姿态,却无奈像是遇到了市井泼妇,简直就是极其不相等的两路人,别说跟那个女人对峙,就连看上一眼,都觉得有失身份,心里忍不住狠狠地骂着,金达这是什么眼光,即便死了正妻,也不能随便抬一个不入流的姨娘,仗着生了个儿子就腰粗气壮了?
她算什么东西?
冷月娥伸手把金玉手里的绢帛夺了过来,拿着手心里的看了一会儿,叶婉欣仔细去看她的表情,眉头微紧了紧,继而舒展开来,看向身下跪着哭的像个泪人的叶婉怡:“婉怡,这绢帛上的字,可是你写的?”
叶婉怡哭的几乎全然没了力气,再加上一向很有主张的母亲在场,完全没了刚刚想要吃人的凶狠相,一味的只是哭。
“母亲再问你话,只是哭有用吗?”冷月娥一副慈母的表情全无,俨然被叶婉怡这副没有骨气的表现气到了。
叶婉怡慌忙抹了把泪,上气不接下气的点头答着,“是,可这绢帛不是写给这混蛋的,而是送给太子殿下的!”
“我呸!”金玉一脸恶相,歪鼻子瞪眼,摆出一副流里流气的丑态,冲叶婉怡狠狠的唾骂道:“叶婉怡啊叶婉怡,都说小爷是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呆霸王,你这贱人竟然比小爷还高出一丈,这回还真是见过不要脸的女人了,看来,你还不如丽春院和女儿红里面的姑娘讲些道义,我告诉你,今天就算你把白的说成黑的,直的说成弯的,小爷也不会因为今天要了你才娶你进门!对了,你那个贴身丫头呢,把她叫来,我们当面对峙!”
“玉儿说的对!”金夫人一把拉过自己的儿子,一边帮腔道:“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贱人,我们金家万万娶不得。”
母子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把本来有意想挑些破绽出来的冷月娥,呛得哑口无言,面对这样猥琐无耻的一对母子,只剩下吹鼻子瞪眼的阵势。
“好!”冷月娥带了赌气的语气说着,“来人,把小姐的贴身丫头五儿叫来!”
“回禀大夫人,五儿已经在后院上吊自尽了!”大夫人贴身丫头环儿,一脸无奈的回着。
唯一一个人证也死了,叶婉怡更加没了翻身的机会了,就连一向十分有主见的冷月娥也沉默以对。
“爹爹,你倒是为女儿说句话啊!”叶婉怡看冷月娥被对方气的不轻,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得把希望又转嫁到一直脸色阴沉却又不肯言语的叶兴身上。
却见叶兴长袖一挥,似有恨铁不成钢的恼怒,“此等伤风败俗之事,你让为父如何做主?”
叶婉欣闻言,差点下巴掉在地上,一阵儿冷风吹来,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看来叶兴这个身处官场的老奸巨猾的老狐狸,老早就看出了门道,既然无力回天,眼下叶婉怡已然失身于金达之子金玉,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如若叶婉怡不这般闹腾,兴许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两家找个好日子,尽早把婚事办了了事,可眼下,叶婉怡没头没脑的闹个没完,一副心有不甘的怨怒表情,就连自己一向认为识大体顾大局的相国夫人,也竟然加入到这场闹剧中来,今天的冷月娥,全然不同往日,她这是吃了哪门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