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夏笑得苦涩,真是最不想见到的人偏偏最容易出现。
“你现在是来嘲笑我的吗?”因喝酒而潮红的双颊,眼神是让叶暮尘看再久都不熟悉的陌生。
“怎么喝那么多?心情不好吗?”说什么心有灵犀大概太玄乎,但他先前的确感到胸口一阵密密麻麻的疼痛,忍不住的想见她。 “当然不好啊,我和秦放分手了你心里一定在嘲笑我吧……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女人,被一个又一个的男人欺骗,每次都这样只要对她稍微好一点,她就全部相信……这世上啊,真的有那么蠢的
女人。”郁夏恍恍惚惚的走回屋内,随手关上的门被叶暮尘挡下都不清楚,拿着酒瓶一口接着一口,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却不敢回忆和过去有关的一切。
“小老虎,不要喝了。”抢下她的酒瓶,叶暮尘就是见不得她现在这副样子。
“不要你管,叶暮尘给我滚出去,这里是我的家。”
“你喝太多了。”
“滚,叶暮尘,我让你滚听不到吗?从我的家里滚出去,从我的生命中滚出去!”一把将瓶子里的酒洒到叶暮尘的身上。
“心情再不好,也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随手抹掉脸上的酒,丝毫不嫌弃身上的味道,对郁夏依旧耐心,那样的神情就像当年一样。
“不要再拿过去那套来忽悠我,只会让我作呕,离我远点。”郁夏对叶暮尘早就没有了任何信任可言,无论他再做什么在郁夏眼里都是算计。
“回房间去睡觉,我就走。”
不再看他一眼,郁夏回到自己的房间,空荡荡的客厅里漆黑一片,叶暮尘独自坐在沙发上让黑暗包围着自己。而这是现在的他能离他们母子最近的距离。
……
秦放之后再也没有能联系上郁夏,心里说不上有多么的苦涩,戒了多年的烟瘾再次发作,他拿郁夏一点办法都没有。
“阿放心情很不好吗?”锦瑟原本打算搬走却还是被秦放给留了下来。
“嗯。”
“阿放……到底喜欢她什么呢?漂亮吗?”仅仅只是匆匆一眼,锦瑟承认郁夏的美,但她相信秦放绝不是只看脸的人,否则在京城的时候他的女朋友就多到数不清了。
“不知道,就是不知不觉的眼里看到的只有她了。”为什么?性格那么倔强的女人到底哪里讨人喜欢了?
“那你现在这状态是被甩了吗?”
“差不多吧。”
“那就甩了吧,她不够好,至少没有好到拥有你。”在锦瑟的心中,她的秦放哥哥从小就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应该拘泥在这种感情漩涡当中。 “傻丫头,她……很好,真的很好。”总是爱说着狠话,但越是接近越能在她身上感受到一种温情,只可惜他们的缘分好像短了一点,又或是从一开始他出现的时机已经太晚,晚到很难让她全心全意的再
爱一次。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真的打算去参加A计划吗?”郁夏走后,秦放接到了特警部队的电话,按理现在是他的休假期间,他完全可以拒绝,但……秦放仍然打算去。
一方面这是他必须坚守的信仰,一方面离郁夏再远一点,工作忙起来后想她的时间也能少点。
“那我也去!”
“别闹,这次行动很危险,不是不想去相亲吗?你就留在申阳避避风头吧,等我回来。”
“才不呢!我现在很强了,强大到足够做你的支援了!”
人生的际遇真的很奇怪,有人来就有人走,谁都不知道身边的人是路过或是停留。
爱情无非就是你爱我,我爱他,他爱她的关系,兜兜转转看不透最后的结局。
比如,秦放是锦瑟一直以来前进的方法,明明是千金大小姐却能为了追赶他的背影,剪掉一头秀美的长发,穿上毫无女人味的制服,背着行囊在全国各个角落执行最危险的任务。
他的使命就是她的使命;他的信仰就是她的信仰;那他的爱情呢?会是她的爱情吗?
“乖,不要闹,你如果受伤了,你家人非弄死我不可。”在经历了郁夏之后,对爱情不再是低能儿的男人终于渐渐在锦瑟的眼里看出了一丝丝的异样。
过去总把她说的想嫁他当作是小孩子的玩笑话,如果不是玩笑呢?是她真真正正在为自己的爱情努力呢?
他想……他负担不起锦瑟的感情。
“我才不管呢,秦放反正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跟定你了!危险我也不害怕!”说着不害怕时,笑时露出两颗小虎牙,本就不大得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线。
锦瑟26岁,却已经出过大大小小无数个危险任务了,她远比秦放以为得要坚强。
“说什么傻话呢!”即将远行的夜晚,秦放心中有着无限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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