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看着洛祎天猛然的发怒,让她心里十分不好受。
秦深深咬住自己的下唇,低下眼帘来压抑自己的情绪。
“你不送我,我就自己回去。”
说完,秦深深提着裙子的下摆向前走去。
洛祎天看着她踩着高跟鞋,努力让自己走的高傲的如同女王,挺直了脊梁,在对抗自己的耐性。
他没有看到,秦深深的心里已经泪流成河。
洛祎天,洛祎天,洛祎天……秦深深心里念着这个名字,心在一点一点的变凉。
洛祎天,我们是不可能的,我怎么会那么傻。
洛祎天,你不要再对我有一丝好了,我会忍不住飞蛾扑火的。
洛祎天,你的未来没有我,我的未来也不属于你。
洛祎天,我是咎由自取,以后我们各自珍重。
心中的话,怎么都不能对他说出口。
自己从和他的相遇就是个错误,错在自己的放纵。
似乎遇见了他,自己就管不住自己的身,管不住自己的心,它们活泼泼地奔向他,任性肆意,一点都没有察觉自己的处境。
唐杰臣的妻子,唐杰臣结婚四年的妻子,秦家的生死都还掌握在唐家的手里,自己如果这个时候有了差错,岂不是白白牺牲自己的四年么?
洛祎天看着小女人慢慢走远,懊恼地又是一拳锤在路灯上,又使劲踢了一脚。
手上已经破了,鲜血滴下来,他却一点都感受不到。
他的心被一种奇异地痛给抓住了,这种感觉前所未有。
他不是没有过女人,过尽千帆的自己,也曾经有过恋人。
但是,秦深深不同,因为之前没有哪个女人,让自己这样舍不得。
得不到,舍不得,洛祎天,你真是中邪了!
夜晚的寒风刮在人脸上生疼,但是此时在唐家别墅里,却另有一阵狂风暴雨正在掀起,而往家走的秦深深还没有料到,她已经被卷进这风雨中去,将要历经磨难。
唐家的书房里,唐泽义将手边的砚台直接砸向唐杰臣,脸上一片铁青的神色,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呼吸都粗重几分。
“混账东西!你都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唐杰臣闪身躲过,砚台里面的墨汁溅出来,零星几点在他的西装上。
“咕咚”一声,砚台砸在了墙上,一大摊污渍脏了壁纸。
一旁的谢凤仪也是心惊肉跳,又怕砚台砸了唐杰臣,又怕唐泽义的哮喘复发。
她上去抚着唐泽义的后背,轻揉按摩,嘴里也没闲着。
“泽义,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时光也不能倒流,你注意点自己的身子最重要啊……”
唐泽义猛地甩开谢凤仪的安抚,将怒气也撒到了她的身上。
“还有你!我在外面打拼,你怎么在家教他的!同样都是我的儿子!祎天怎么就那么出息!你儿子怎么就这么混账!”
谢凤仪平日最不满的就是唐泽义拿自己儿子和洛祎天来比较,但是现在他发这么大的火,怎么都得哄一哄才行。
“泽义,杰臣已经知道错了,你再打骂也无济于事啊,应该想想接下来怎么做才最重要啊!”
谢凤仪边说边用眼神示意唐杰臣赶快服软,唐杰臣心领神会,干脆“噗通”一下跪在了地板上。
“爸!我知道我错了!但是罗安雅跟我这么多年,我没能娶她已经十分遗憾了,现在她有了孩子,就这么一个要求,我总不能再辜负她吧。而且,她也答应了,以后孩子归我们唐家,她去国外,和孩子不再往来,这孩子以后就给我和深深抚养,外人也不会知道他的身世的!”
唐泽义还在气喘吁吁,胸口的窒息感让他头晕脑胀。
但是唐杰臣这番话,他却是听了进去了。
孙子,肯定是要的,自己的长孙,没有不要的道理。
孩子更是不能离开唐家,想到洛祎天这么大了才回到唐家,他一阵痛心。
但是罗安雅那个女人,自己实在是不喜欢。
“那女人有什么好!一点都拿不上台面!真不知道你是被什么猪油蒙了心,居然放着秦深深不要,沾染那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