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绾莀的好心劝告,一下子就把人们的注意力集中到了绾翎身上,同时更是恍然大悟,难怪她要做出这等腌臜事了。
“多谢姐姐劝告。”绾翎锐利的目光扫过叶绾莀,明明和婉的语气却似这初冬街角萧瑟的冷风,让人为之一寒。
“原来是这样,既然是大小姐对叶小姐做出了那样的事情,那叶小姐心有不满也是正常的,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许氏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话里话外却直接给绾翎定了罪名。
堂堂巡抚之女,挟私报复,还是在这么多名女贵妇们在场的情况下,这要是传出去,那绾翎的名声也就算是毁了。虽然只是一盆花而已,但能做出这种事情来,有这么卑劣的心肠,以后谁还敢跟她有瓜葛。
“许夫人您说这话,可要有证据,我何曾心怀不满,又何时承认这事是我做的了?就算是衙门审案子,也得等犯人画了押认了罪才能定案吧?”绾翎看着许氏的眼睛,清亮澄澈的眸光让许氏控制不住的心虚。
朱瑜上前一步,大声道:“叶小姐,我娘都已经说了不追究了,你倒还蹬鼻子上脸了!金边墨兰价值连城,就被你这么给毁了,你不但不认错,反而还振振有词!”
叶绾莀好像很愧疚似的,怯怯地拉了一把绾翎的袖子,轻声道:“妹妹,要不你就认个错,算了吧。”
绾翎眸子里厉光一闪,袖子里的手指微动,叶绾莀“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立刻松开手踉跄着退了两步,她颤抖着手指着绾翎怒道:”妹妹你……“
其他人的目光顿时都集中到了她身上,绾翎无辜地睁着大眼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叶绾莀见绾翎一副什么事儿都没有的样子,气得真想扇她两巴掌才好,不过她按捺住了,带着无比委屈的表情抬起手想让人看自己手上的伤。不过她刚把白嫩光滑的五指张开的时候,她自己却傻了,一点红痕都没有,更不要说伤口了。
“姐姐你怎么了?”绾翎又“关心”地重复了一遍,语气里透着隐隐的嘲讽。这个叶绾莀,想要捣乱也不看看地方,一个劲的煽风点火,还要装小白花,不给她点教训是不行啊!
“没事……”叶绾莀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她刚才明明觉得手上被人狠狠戳了一下,现在还火辣辣地疼,可为什么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她现在要是质问叶绾翎,反而会落一个污蔑姐妹之嫌,不得不忍下这口气。
“对了,金边墨兰的事还没解决呢,要是不说清楚,那我今天岂不是被有些人白白冤枉了。”被这么一打岔,刚才的事倒有些被淡化了,许氏和朱瑜正着急呢,没想到绾翎主动提出了。
朱瑜冷笑着道:“叶小姐这么说来,倒是我和娘冤枉了你不成?”
“冤枉不冤枉的另说,我且问朱小姐一句。”绾翎扫了一眼那盆已萎黄了的墨兰,“今天府上是为了何事宴请大家?”
“自然是……”朱瑜脱口而出,差点就把她们母女的真实目的说了出来,说到一半立刻改口,“自然是为了姐姐的婚事,想要为大夫人冲喜了。”绾翎点点头,接着道:“既然如此,那就是说,观赏金边墨兰纯粹是顺带的举动,并不是主要目的,更非早就安排好的了?那我又怎么会知道,并事先准备好了药物,来这里做这样的事情呢?”
许氏感觉到不对,赶在朱瑜前头先开口道:“自然,今天的游园会主要是为了大小姐办的,可府里有金边墨兰的事,也未必就没有人知道,若是有人先得到了消息,从而进行破坏,也未必没这个可能。”
“那许夫人的意思就是说,只要是有人先知道这个消息的,就是有可能下毒手的凶手?”绾翎笑着扫了周围一眼。
那些早就知道了有金边墨兰的小姐夫人们,顿时恼怒起来,“这话是怎么说的,既是这么稀罕的东西,我们听说些消息也是正常的。早知道,就不来了!”
许氏一听不好,立刻赔着笑脸道:“哎哟,各位夫人、小姐们,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啊!”边说边白了绾翎一眼,没想到这丫头嘴皮子这么厉害,两三句话就能被她带歪掉,一下子就把矛头引到了别人身上。
“不管怎么说,半个时辰之前,我和诸位小姐们都在一起游园,其他人也都是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只有你一个人不知去向,你怎么证明,那时候你去了哪儿?”朱瑜连声质问道。
绾翎感到十分好笑:“朱小姐还真是聪慧,从来都只有找出证据,证明此人犯罪的,你倒好,要我找出证据,来证明自己没罪,这推理能力还真是强悍!若要照你这个逻辑,那在场之人岂不是人人都是嫌疑犯,就算你说其他人都有认证互相证明,那我凭什么相信,他们没有互相做伪证呢?”
“叶小姐说的有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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