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未等昭华先开口与记忆中的天君解释,便化作一阵金光消失不见。
天君徒留原地对方才所见一幕心有余悸,可却偏偏这厢攀出了墙头瞧了个清楚。
不过一夜,便让能亲手教我写字的人冷落了,可见君主之情不可信。
天君未动,只是呆愣愣看着浣纱殿的院门好似想着什么心事。
我便跟着趴在墙头上看着,毫不掩饰天君很沉稳,甚至沉稳的有些与他实际的年纪不符太多,身上承载的也异于常人。
只是,我并非是那院落主人花前月下也不过是一场幻影。
不一会天君果然离开了,只是将周身带来的四名金乌侍卫留在了浣纱殿外围守着。
“人都走了,竟还要留下自己的侍卫,莫不是怕哪一日红杏出墙头!”我不满的碎碎叨念。
那不过是当时的天君所能做出保护院落主人的唯一法子,只是我并不知情罢了。
要说起这金乌侍卫,便要同这昭华天君的名头相差无几乃是个独一无二天成的侍卫,就连上一任天君都没有享受,可却从未有哪位天君将金乌侍卫派出,更何况是四位侍卫守在一个偏殿前......
三界之主的天君,果然还是不能随意揣测。
我悄然探出头,见那几名金乌侍卫都专心守着浣纱殿,丝毫没有注意到院后围墙的拐角。
便心中窃喜一声,悄然将裙摆系在腰间,顺着竹梯缓缓爬了出去。
比起住的浣纱殿,实则我更喜欢去稍远一点的酒泉小憩,随便在池中舀起一杯美酒,却无意间听到仙娥闲话,原始负责奉膳的仙娥前来酒泉打酒,已被宴席所需,怎奈酒泉却是个闲话的极佳之地。
原是昨天夜里九重天出了件大事,魔界率兵夜袭天宫,却又不知为何悄然退了。
我一手握着酒盅隐在暗处,心想既然魔君悄然撤退那便可看做是好事,何须大动干戈,只要加强天门的把控就好了。
可谁知另一名仙娥说:“你真的相信魔君会率兵悄然撤退?真的是太天真了,为此天君连早朝都没有现身,”抬手舀起一勺酒:“说是受了伤,也有说是魔君受了伤。”
闻言我不禁皱了皱眉,方才见那天君脸色虽不善却并不像是受了重伤呀。
继而其中一名仙娥所处距离天门最近的殿宇,夜里魔兵来时也带来了狂风,将不少殿宇上的琉璃瓦吹散了不少。
我也跟着点了点头在心中唾骂,这魔兵来就来了还损毁了殿宇和琉璃瓦。
先前那一位仙娥收整了瓶口又重新调换了瓶子,这才摇了摇头低声道:“吹散琉璃瓦倒是小事,魔君贸贸然挥兵而上九霄却违背了百年前大战所留下的诺言,这才是重中之重,只是我们不能言论。”
酒喝得多了些,免不得要打上几个饱嗝。这厢听到了声响,说话的仙娥连忙收整了瓶口,催促道:“这里怎么还会有人在,若是让旁人听到了我们方才的言论,大抵连命都没了,快走!”
不过是一溜烟的功夫,待我再探出头去时,只剩下了酒泉咕噜噜冒泡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