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思荏听着简单低沉严肃的话语,表情很是苦恼,抿了抿唇,缓缓转身,卖乖地笑道:“简sir,这么晚了,我还没吃晚饭,能不能……”
“先让你吃晚饭?”简单顺口接一句,嘴角扬着笑,似乎是很好说话。
“对,我真的很饿了。”她眯眼笑着,脚尖不自觉地朝向宿舍的方向,明显带着开溜的意思。
简单是刑侦队的头头,对这样细微的肢体语言在了解不过,抬脚走到她身边,一把按住她的肩膀道,“那就给我说实话,你和童佳欣,到底是怎么回事?”眼神锐利,没有半点玩笑。
……
樊思荏心虚地低头,避开他的视线,清了清嗓子,说,“不是说了,那是意外。”
“如果只是意外,你们几个应该都是去洗澡的,那么每人都应该使用一个淋浴器,可现场只有一个淋浴器正常开过冷水,再一个就是热水阀门损坏的淋浴器,其他的都没被拧开过,是怎么回事?”
樊思荏蹙眉抿唇,心里知道简单是刑侦高手,但还是想做出隐瞒,深吸了口气,解释道,“那是因为我们……”
“别告诉我,你们几个人用一个淋浴器。”简单早就识破了她的心思,抢在她之前,说,“另外,真的洗澡的话,没必让伍燕他们守在浴室门口吧?”
樊思荏咬了咬唇,暗暗瞟了眼他的目光,小声说道:“哎呀,什么都瞒不住简sir,其实就是女生之间的小矛盾,没什么大不了的。”
简单就知道是这样,抿唇叹了口气,问道,“童佳欣看不惯你这个凭关系进入训练营的插班生,想给你一个下马威?”
樊思荏知道瞒不住,只好看着自己的脚尖点了点头。
突然,她抬头问道,“简sir,这再过没多久就要考核了,您不会打算追究这件事吧?”
“你觉得呢?”简单冷眼看着她,态度刻板,很不好说话,道,“作为一个预备警员,最不应该的就是好勇斗狠。”
“可童佳欣各方面都很优秀,如果被除名的话,是不是太可惜了?”樊思荏是就事论事,为难地看着简单,继续道,“再说了,人总归会犯错的,知错能改就还是好同志嘛。”
“心里话?”简单挑眉问道。
“当然了。”她点头。
“那如果之后,她再找你麻烦呢?”简单接着提问。
樊思荏蹙眉想了想,说,“假设性的问题,我不做回答,”顿了顿,笑道,“反正暂时找不了。”
简单看着她那副无所谓的表情,大概知道为什么她可以吸引自己那个冷心冷面的冰块弟弟了。只有这样心无城府的单纯,才能够让人付出真心。
“行,就当是场意外,快去吃饭吧。”简单算是接受了她的说辞,拍了拍她的肩膀,脸上露出了专属于他的阳光笑容。
“哇哦,简sir,你果然是最为学员着想,最深明大义的超级无敌好警察,不枉我这么崇拜你!”樊思荏开心地跳了起来,不想乐极生悲,抬起手的时候扯到了手上的伤口,忍不住倒抽了口气,“嘶——”
“你也被烫伤了?”简单看到她手背上一片通红,稍微严重一点的表皮上还冒着几颗小水泡,“刚在医务室怎么不说呢?”
“额,小伤而已,没事的。”樊思荏觉得自己可以处理,才没有多说。
简单却沉着脸,喝斥道,“胡扯,要让老三知道了,估计得找我拼命!”
“他?”樊思荏无语望天,脑中自行脑补简奕知道自己受伤的画面,一定是冷冰冰的说一句:活该,蠢死了!
“走,立刻跟我回医务室找靳暄上药!”说完,简单就押着她回到医务室。
“简sir,没这么夸张,”樊思荏不以为然地说道,“我自己可以处理的。”
“这事,你必须听我的,我还不想这里被老三拆了!”他太了解自己那个冰块弟弟了,真的生起气来,谁的面子都不给。
靠,哪有那么夸张?简直危言耸听!
就那个简冰块,他不笑话我,就谢天谢地了!
哪有可能为了我,把这里拆了?
樊思荏是打死都不会相信的。
此刻,简奕开车回到了自己父母的别墅里,管家丁叔一见到他,连忙迎上前:“三少爷,您回来啦?老爷正在书房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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