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你又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我是剽窃的!”
“真是迷顽不灵!老夫今日就让你心服口服的自己招认!”说罢,卓健柏背手而立,再次开口时却已转变了口气,“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卓健柏高声吟诵着,那语气中仿佛带着无限的崇拜与敬仰,恨不得视这诗词的原作者为神明,无时不刻的想要焚香膜拜。他意犹未尽的回味着诗中的意境,待心情回落后,便有张口对众人解释。
“此诗乃是一位拥有惊世才学的西倡国大儒所写,奈何他生不逢时,一身才华竟无人赏识,直到仙逝时都未留下什么美名,故而他所写的数首佳作也没用流传于世。老夫也是多年前游历到西倡国,无意间才得到了这位先辈的遗留下的一份诗集手札,但那手札时隔百十来年,转展于无数人手中,已经是残破不堪,面目全非了,老夫废了不少功夫,方勉强将其修善如初。从这诗集手札中的字里行间就能看出来,写诗之人的才情若用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这样的字眼,也根本不足以形容他分毫。真是可惜了啊,试想这样一位品德高尚的诗人,所留下供世人瞻仰的亘古之作,却被你这般不要颜面的女子偷龙转凤,还嘴硬声称是自己做作!”
越说越怒的卓健柏,几近捶胸顿足,那气愤的举止简直就要将楚飞霞比喻成了一个千古罪人,而且他说字字珠玑,似乎还是有确凿的证据可言,这不禁也让众人都信了几分。
楚飞霞的名声自小便是大黎人尽皆知的,不分尊卑,无视嫡庶贵贱,还公然辱骂陷害嫡女,这些都是她这十四年来的所作所为,可众多让她闻名于耳的“美名”里,却从未听说过楚飞霞学有什么才艺,就更别说这诗词歌赋了。
再加之卓健柏所说的后半阙与楚飞霞作的前半阙一对比,韵律和谐,语境相通,没有半点的违和感之感,这分明就是出自同一首诗。
楚飞霞当然更清楚,卓健柏念的就是她方才忘记了的后半阙,她先是有些疑惑,为何王宇轩书房里的孤本,眼前这个讨厌的老头子手里也会有,不是说是绝无仅有,就此一本的吗?
定是王宇轩这个蠢人着了骗子的道,什么破孤本啊,真是气死她了,要不是那个该死的骗子,她怎么可能会有今日的尴尬!
楚飞霞怨天尤人的在心里咒骂着,但她完全没有想过,若不是她想以剽窃孤本上的诗句就此成名,又岂会落得现在的下场?
站在旁边一旁的楚琉光,看着楚飞霞被气的脸色通红的模样,心里顿生了几分快意,而面上却做足了关切的神色。
“这不可能吧?三妹妹是绝对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剽窃他人之作的,既然卓老先生有所怀疑,那三妹妹你不如再即兴作诗一首,也好澄清这个误会。”
楚琉光的话好似醍醐灌顶一般,点醒了思绪慌乱的楚飞霞。
就算卓健柏有那手札又如何?那手札与孤本上的内容,又哪会那么巧的完全一致?总会有些不同的地方,能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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