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璃珞怀孕该是好事,也算我冷家祖上有德,不是么?”
按下一切不说,月璃珞肚子里的孩子定然是自己的,自己这般的迟疑确认,想来该给人造成一种假象,这样对璃珞不公平。
荀卓文想着,却是坚定的抬起了头,对上冷老太太的视线说道。话语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不容任何人给月璃珞加上这莫须有的罪名。
“此事自然,只是,还有一件事情,娘亲还需要与你确认。”
冷老太太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荀卓文的说法,只是,语音未转,头却是朝向嫣红和凤兰的方向,眼神犀利。凤兰见了,手自然的抚在了肚子处,头微微低了,明显有些局促的感觉。
“嫣红,你过来!”
冷老太太却是招了招手,让此刻依然一脸坦然的嫣红走了过来。凤兰微微有些害怕的扯了下嫣红的手,却被嫣红轻轻的拍下,递了一个安抚的笑容,便是抬步朝前面走去。
“娘亲,这是怎么回事?”
荀卓文的眉毛皱的更加的厉害了,不过是个丫头的事情罢了,何至于需要他在此?从来家务事情无须过问他的,一向只需冷老太太和月璃珞定了便是算数。
“嫣红,你自己跟主子说吧!”
冷老太太只是挥了挥手,冲着嫣红淡淡的说道。
嫣红抬脚朝前面走了一步,身子立在荀卓文的面前,头微微的低了些,脸色出现了莫名的红晕,朱唇微启,却是吸引了所有的人的目光。
“奴婢怀孕了,是主子您的!”
嫣红轻轻的说完,抬头,看向荀卓文的眼神,里面更多的是痴迷。
终于等到了今日,可以如此的坦荡荡的痴迷的看着她心爱的人,不顾及所谓的身份隔阂。
她疯了吗?凤兰的手微微的缩紧,脸色突然苍白,唇微微抖动,一脸的担忧。
荀卓文的脸色突然变了,只是,这姹紫嫣红,红黑灰白,在这瞬间,不断的变幻着。手缩紧了张开,张开了又缩紧。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怀有卓文的孩子!我明明就给了你流产的香料,怎么可能怀孕呢?”
月璃珞却是大声的吼叫了起来,因为激动,整个人站了起来,浑身颤抖着,面色因为生气而一片绯红。
“流产?香料?”
“流产?”
......
几乎是所有的人都诧异的看向月璃珞,眼睛里都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大家族中的争斗并不算稀奇,只是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说了出来,这冷家的夫人该是有多么的弱智!
“璃珞,你怎么会?”
荀卓文的眉毛紧紧的皱着,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他的璃珞,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简直让他不能想象。
每日在自己的怀中缱绻情深的女子,每日总是一个人暗自伤心抹泪的女子,怎么会这么的狠毒呢?怎么会?
荀卓文想不通,他不希望,他爱的女子变成了和自己的娘亲一样的女子,可是,现在月璃珞的行为已经越来越与娘亲那个时候无异。
“我怎么会?荀卓文,你是不是该说说,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和这个小贱蹄子有了野种?”
月璃珞的双目赤红,手颤抖着,根本不顾及宝珠的提醒,疯狂的叫到,整个人偏离了理智。
“我没有!”
荀卓文根本没有转头去看嫣红,在他的心里本就没有这个女人的半点角落,至于这莫须有的孩子,他也懒得去多费唇舌去争执。他的心中被一种叫做悔恨的东西纠缠着,无法自拔。
“将军,那日醉酒,你可记得?”
嫣红却是插上了话语问道,脸色明显是一脸的委屈。
“醉酒?”
“醉酒?”
荀卓文只是淡淡的问道,而月璃珞的声音则更加的尖利。醉酒这样敏感的词汇直接的跳入了她的脑海,她怎么会忘记?
荀卓文一向自视甚高,极少酗酒,至于醉酒则少之又少。唯一仅有的记录,便是俞云清离开的那几天,唯一仅有的两天有醉酒的记录,怎么会偏偏就让这小蹄子给撞上了,就怀上了呢?
“嫣红,恐怕你不过是信口开河吧!”
月璃珞却是直接的走了过来,站在了嫣红的面前,尖尖的指甲直接戳着嫣红那细嫩白皙的皮肤,此刻,她只想用她的手直接撕开了这张粉嫩嫩的小脸,看她如何再去勾引人?
“这话恐怕该是奴婢问主子吧?这万年不见有孕的身子,怎么就突然成了能够下蛋的母鸡了呢?”
嫣红分毫不让,眼睛直直的盯着月璃珞,她只要一想到月璃珞居然用香料想要让自己流产,心里就堵得慌。
“够了!你们闹够了没!”
冷老夫人大声的呵斥道,她没有想到,这两个人居然就这样当真所有的丫头婆子,就这样赤裸裸的说着这些厉害的话语。
听着冷老太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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