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喜欢?那我给你叫两个丫头!”
“滚!”
两个黑衣人瞬间隐匿了身形。而凉姬则是娇媚一笑:“我也滚了!”
嘭!椅子摔在了地上!慕容凌尊将凉姬勾进怀里,一手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狠狠捏着她的下巴:“月晚凉,你到底想做什么?”
凉姬“呵呵”地笑了起来,话中满是嘲讽:“难得太子殿下还记得我的名字,我是否该感恩戴德呢?”凉姬使劲挣扎了一下,却没有逃开他的禁锢,便看着慕容凌尊,瞪着眸冷声道,“放开!”
“本宫若是不放呢?”
“慕容凌尊,别逼我用别的手段!”
迷心术,凉姬不确定这对慕容凌尊有没有用,因为他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没有中过招的人。
慕容凌尊不同于荀卓文,荀卓文固然心性极强,可他有情,有情就有弱点;而慕容凌尊,是没有情的。
心坚如铁,狡猾如狐,根本不受迷心控制,一如十年前一样的冷血。
十年,她本想用来去研究这个不会受她的迷心影响的人,未想,却将一颗心落在了他的身上。
慕容凌尊倨傲一笑,薄唇贴在她的耳边,轻轻吹着气:“你那点伎俩,十年前对我无用,十年后一样无用。”
下一刻,他已经霸道地欺压上了她的唇。
他不懂如何道歉,也不懂如何示弱,想让怀里的女人听话,想要与她和好,他只懂最直接有效的方法。
两人不是第一次吵架,这种方法他也不止用过一次。不顾凉姬的反抗,他的大手扫过,凉姬那件仿若无缝天衣一般的红裙就被他褪下大半。
慕容凌尊的动作让凉姬气愤难当,使劲挣扎却无论如何人都挣扎不开。凉姬一狠心,一口咬在了慕容凌尊的唇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人始料未及,慕容凌尊愣在了原地。凉姬推开他,接着,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了慕容凌尊脸上:“慕容凌尊,你把我当什么!”
再慕容凌尊眼里这已是他主动的示好,可惜此刻再凉姬眼中,这是对她的羞辱,一直以来,他把她当成什么?果真当成青楼妓子了吗?
说不定,自己连妓子都不如,去青楼里寻妓子还要给嫖金,自己呢?是啊,白白送上门的,唾手可得,谁会稀罕?
凉姬看着慕容凌尊,眸中再次闪出了泪花,旋即一个扭身夺门而出。
慕容凌尊抬手要拦,可是手举到一半就又放下了,怎么去拦?凭什么去拦?他们两个,一直都是她在坚持,他根本什么都给不了她。
从他出生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要与人争夺,和荀家人争,和天下人争。权势、天下、复国,从他出生,这六个字就像是跗骨之蛆一般牢牢将他缠住。
凉儿跟着他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可是,他还是自私地将她圈在身边。每次想要狠狠地伤害她,将她赶走,可是最后又总是那么舍不得。吵了十年,他是想和她一直吵下去的。
“别让她离开。”暗处的人默默领了命离开了,腥甜的味道在口中散开,慕容凌尊一拳打在了墙上……
次日清早,俞云清一开门就看到那两个人又在下棋,坐在栏前遥遥看了一会儿见凉姬还不出门,心下难免惊奇,就上前敲了敲门。
久无人应,俞云清也就不再理会,想必,这二人又吵架了。
俞云清待的时间不长,却也早觉出味儿来,凉姬这时是谁都不会理会的,过一天就好了。然而,一天过去,两天过去,三天过去,还是不见凉姬的踪影。
晚膳后,荀卓文和俞云清并肩在廊道里散步消食,俞云清不由得往凉姬的房间多看了两眼,若不是每日见有人送饭进去,她都要怀疑凉姬其实早就不在这儿了。
“毒还没解,就关心起给自己下毒的人来了?”
俞云清笑了笑:“若是和一个人投了缘,总会对他格外宽容。”
荀卓文侧着脸看了她很久,才道:“走吧,莫让他久等。”
慕容凌尊通常是早到的,虽然往几个人的房间里送饭是同一个点儿,但是荀卓文总要盯着俞云清喝完药才会离开,总要耽误些功夫,今晚自然也不例外。
这两个人下着棋,俞云清在一旁斟酒,没了凉姬,倒是安生不少。慕容凌尊似是心情不好,连连输棋,便拉着荀卓文又赌起了“美人笑”,一转眼,第四个酒坛子已经空了,两人脸上分明都有了醉色,俞云清斟酒也从一杯减成了半杯。
两人都迟疑地看着俞云清,荀卓文按了按太阳穴:“这是怎么了?”
俞云清放下手边的酒坛子:“无事,只是时候不早了,二位还是早些休息。”
荀卓文闻言挥了挥手:“无碍,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