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遗物,当时妈妈离世的时候交到她手上的,为什么穆景琛也会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这个时候,舒荛的脑海中又脑补出了各种各样的假设,说不定,是穆景琛在见到她的手牌之后,觉得好看,所以也去找人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回来。
左右不过是一个手牌而已,舒荛虽然在一开始见到它的时候有些意外,但是却也没有太在意,将玉如意手牌重新塞进了档案袋里。
但是,在打开档案袋的时候,舒荛却发现里面装着的都是照片。
她一时好奇,便也就将照片取了出来。
将这些照片取出来看的时候,舒荛才发现,这些照片都是她的,而且都是一些她没有印象的照片。
显然,这些照片都是别人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拍的。
但是,穆景琛为什么要找人调查她呢?舒荛的心中忽然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一时却又说不清那种感觉是什么。
一张一张的看完了自己的照片,舒荛将照片重新放回档案袋里。
她还想看看,这个抽屉里到底还有什么是自己所不知道的。
自从在这个抽屉里发现了一档案袋有关自己的照片之后,舒荛对这个抽屉就更加好奇起来,她开始在这个抽屉里翻找。
连着翻了几下,无非都是一些公司里的收购合同之类的东西,那些似乎和她都没有什么关心。
正当她打算不再往下翻,想要将档案袋和相框放回抽屉锁好的时候,她眼角的余光似乎瞥到什么“舒氏”。
但是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手中的那一叠合同书已经放回了抽屉里。
虽然她知道穆景琛的公司和舒氏集团有合作,签过了合同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舒荛就是想要将那份合同书找出来看一眼。
如此想着,舒荛便也就重新将那上面无关的合同书拿开,最后翻找到了那本写着“舒氏集团”的资料取出来。
封面上并没有写什么“合同书”之类的字眼,这让舒荛心中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这点,从她取资料的手一直在不停的颤抖就能够看得出来。
她将手上无关的东西都放到了一旁,随后翻开那份资料。
待看清楚了里面的内容之后,舒荛整个人都愣住了。
没有想到,穆景琛竟然背着她,将舒启天在舒氏集团里面的股权,以她的名义统统转移到了他的名下。
如此一来,他架空了舒启天的财权,就相当于整个舒氏集团都易了主。
舒荛实在是没有想到,亏她那么信任穆景琛,可是穆景琛这段时间的忙碌却根本不是在帮舒启天照看公司,而是彻彻底底的将舒氏集团转移到自己的名下。
他的这个做法太让舒荛心寒了,他怎么能够这么做呢?
舒荛忽然想起,这两天滕霞和舒姗已经到医院找她说过这件事儿,但是那个时候她却死活都不肯相信穆景琛会这么做。
可是现在证据都摆在眼前,就算她不愿意相信又能够如何,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或许,是她的心中对穆景琛还抱有幻想,纵使这份资料已经指认出了穆景琛的罪行,但是她还是像要再赌一把。
她从口袋里找出手机,打开通讯录找到滕霞的手机号码,拨打了过去。
滕霞似乎是早就已经料到舒荛会给她打电话,所以电话一接通,就显得很是神气:“怎么样舒荛,你现在可以相信我和姗姗的话了吧?”
“把我爸爸秘书的联系方式给我。”舒荛这个时候无暇理会滕霞,她只想要知道真相。
“你现在是在求我办事儿,语气怎么还这么不好?”滕霞对于舒荛说话的语气感到很不满意,于是便也就数落了她两句。
可是舒荛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你到底给不给?”
“给,我一会儿发短信给你。”滕霞不知道是被舒荛的气势给吓到,还是觉得现在怼她也无趣,所以便也就一口应了下来。
得到了滕霞这个回答,舒荛便没有再理会滕霞,自顾自的将电话给挂断。
没有多久,就收到了滕霞发过来的一串手机号码。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那份转让合同,随后拨通了那串陌生的号码。
响了很久,才传来一道中年男人的声音:“你好,请问哪位?”
“是蔡伯伯吗?”舒荛分辨了一下声音,出声问道。
对方似乎也听出了舒荛的声音,语气变得不友善起来:“舒大小姐,你还想做什么直说吧!”
“我……”舒荛被蔡秘书怼得是一愣一愣的,她做什么了?这段时间她明明都在医院里照顾舒启天,除此之外什么事儿都没有做,“我做什么了?”
“你做什么了你自己清楚,帮着外人来对付自己家的公司,现在还装无辜也就只有你舒大小姐做得最顺手。麻烦舒小姐你以后都别再联系我了,我现在已经离开舒氏了。”蔡秘书一口气说完,也不等舒荛说话,就将电话给挂断。
望着已经黑屏了的手机,舒荛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难道,穆景琛之前对她的种种,都只不过是演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