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水涨创高,几乎比之前凶悍两倍有余了?
“有意思,你居然也领悟了最后的荒术,不过对上我这个天地博弈者,依旧不够资格!”神秘者说完后,双手划出更加纷繁错乱的轨迹,口中默念古老仙咒。
生死盘的第三重,更加骇然洒落长空,生死力,碾碎一切有形无形之物。
“轰隆隆!”
那里的景象,无法再看得清楚了,一切都在破碎、复原、重组,再破碎中循环着。
数千丈的生死盘,已经运转到了更加可怕的第八重。
“噗!”
这一次,荒虺无法幸免于难,拖着一片血淋淋的躯体,勉强活了下来,“轰”的一声,生死盘猛然一震,浑身上百个窟窿的荒虺,被碾碎下了大地。
迎空招展的大荒旗,碎裂了九成,唯有一角旗面执掌在荒虺手上。
“生死盘,究竟是什么鬼?”山脉上,荒虺站起身,虽然躯体千疮百孔,却依旧战意昂扬。
“操纵三界生灵的生死,因而得名,古往禁忌大器之一!”神秘者居高而站,俯视大地,丑陋的脸庞,浮现一丝诡异的邪笑,“你们两个,天上荒村的余孽,现在虽然对我构不成威胁,不过以后,恐怕难说,尤其是你这个叫域的小鬼,我不会给你们成长起来的机会,一并消失吧!”
巨大的生死盘,萦绕无数生死雷鸣,投下大片的黑影,将我们笼罩在下方。
这时候,我已经在疯狂沟通体内的“荒村印记”,想保全一命。
荒虺的体内,是没有一道“荒村印记”的,否则的话,他早就施展了。
“轰隆隆!”
数千丈的生死盘,太过庞大了,阴间的天,都仿佛被它撑破,无数的生死闪电,堪比可怕的流光在交织,无数符号在跳动,爆发骇然的威势。
俨如一面生死网,格杀一切。
荒虺一身尸血,荒力十去其八,带着不甘心道,“可恶啊,这老东西活得太久远了,底蕴太深,足足比我多活了一个大时代,否则的话,不该如此的,域,现在剥夺你双眼的阴间大器,也无济于事了!”
无边无际的生死盘,让荒虺彻底绝望了。
我要咬着牙道,“荒虺,助我一臂之力,将我体内的一道印记斗转……”
“印记?”
荒虺的双眸,一片血红,接着震惊无比道,“域,你怎么会有它?”
我带着无边的痛楚道,“不清楚!”
“三界,我终究是最大的博弈者,你们两个小兵就中途退场吧!世界太大了,再寻找两枚棋子,强行代替你们,对我而言,不是什么难事。”神秘者悠悠念道,巨大的生死盘,已经如一个时空巨轮,令天地颠倒,让时空扭曲,往下镇压了。
神秘者的话意味深长,似乎想用我们“荒村人”的身份,再搅动一些祸乱?
“哈哈……老东西,我们是死不了的,你不会想到的,在你的局之上,有人还布了一个局!”一头血发的荒虺在癫狂大笑,他血淋淋的一条臂膀,掌印在我丹田处,一股股荒力如海浪一般涌入我体内。
“世人无知啊!”神秘者的眼神,已经将我和荒虺当做了死人。
生死交错,阴风呼号。
生死绝望,雷鸣咆哮。
“荒村印记,给我出来吧!”我发出嘶吼,这时候,生死盘已经距离大地几十丈了,整片大地,被生死威势碾压,直接沉降了几米。
生死盘几乎触及我们头顶时,“荒村印记”总算飞离出我的丹田,如一个巨大的阴阳神魔图,不断旋转,倒空而起。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碰撞,数千丈的生死盘被扫推,荒村印记不断变大,也有数百丈大小,当中依旧是一片灰蒙蒙的死寂景象,不过紧接着,当中黄风呼号,死亡的风声不绝于耳,惨黄色的云朵在沉沉浮浮积压,当中一幕幕磅礴的黄雨在飘落,宛如下了一场尸雨。
神秘者脸色大变,站在生死盘上,一对眸子越发森寒冷冽,“你一个小鬼,居然被托付了一些变数,看来我的直觉是对的,一定有一个大局,无形在延伸着,而且是我不知道的。”
荒虺嘴角淌着神血,发出得意笑音,“老东西,你连我这个中场退局的人,你都没有看出,我终于确信了一件事情,你这个所谓的布局者不过是个小卒子,哈哈……”
“胡说八道,这世间我为尊,我若是小卒,谁能为王?”神秘的神秘者冷笑连连,却是一种异常牵强的笑容,冥冥中,他或许感应到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