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历史,终于重新现世了。
原本被镇压的大凶大恶,也终于要出世了!
直冲云霄地血光,自那血浪滔天的中心,不断倒空涌起,犹如血色瀑布从阴间,洒落阳间,捅破了高天,声声巨大的魔啸,震耳欲聋,远山都在跟着摇动。
无数条代表死亡的藤蔓,疯狂地舞动,真理琞地原本残存的一些殿宇、山峰,此刻被抽击地轰然崩塌,白骨到处飞射。
真理琞门的基业,算是彻底埋葬了。
对于此,真理门主虽然显得无奈,不过更是忌惮被封印无数岁月的大凶。
从天上下来的大凶。
“嗷吼……”
一声刺耳地咆哮,当中布置下的无数“封魔阵”彻底崩碎了,无尽的骸骨与血雾,狂猛地冲了出来,汹汹流动的煞气,将远处围观的阴间生灵,一一冲击地口吐鲜血,如大海中地小舟一般飞了出去。
“再退!”
“大凶出世了!”
“想活命的,所有人再继续后退百里!”
各个门派的高手,焦急的对着各自的弟子大吼着。
石皇、万棺神、九兽山主、天麓城主等人,皆静静地注视着如乌云压顶般的封印之地。
我和龙鳞兽,也在当中,关注着一切。
随着大凶冲出,我体内的命源气息,似乎产生共鸣了一般,不受控制流转着,更诡异的是,我体内的“荒村印记”,好几次欲要冲出,不过被我强行压落回去了,在这多事之秋的是非之地,容易招惹杀身之祸,自然不能暴露荒村印记。
我自言自语道,“难道,这个从天上下来的大凶,真与我有什么牵连?”
龙鳞兽看着我,又望了望远端,“域,你说什么胡话呢?”
“嗷吼……”一股股如汪洋般的黑色煞气,瞬间就笼罩了整片真理琞地,一副末日来临般地景象,一声巨大的咆哮之后,发生了一阵天崩地裂地巨响,无数阵法被撕裂,当中发生了狂猛的黑煞大爆炸,与此同时,一道高不可攀的巨大影子,轰隆隆的响音中,也站立了起来。
那些无数可怕的藤蔓,真是他的皮毛?
这片天,似乎容不下这道魔影?
“嗷吼……被困在这低贱的土地,多少年了,我出来了,我荒虺终于出来了!”饱含着冲天恨意的可怕魔啸,在整片天空不断激荡着:“我早就说过了,没有人能杀死我,阴间没有,阳间没有,天上也没有,从今日起,这片阴间,为我荒虺的大名颤抖吧……”
魔音森然恐怖,滚滚魔气猛烈浩荡。
听着他的话,所有人神色凝重,这个自称“荒虺”的大凶,似乎真要肆虐阴间了?
“天啊!”
“这个天上下来的大凶,到底有多么高大啊!”
许多人发出惊骇之声。
一声宽大白袍,目露锐芒的天殡老君,第一个开口了,“荒虺,少说废话,我们将你放出来了,你要感念大恩,说吧,阴间的那方起源大器,究竟在何处?”
呃?
死……一条堪比山岭般巨大的手臂,横空而过,拘禁而去,“噗”的一声,天殡老君立刻惨死,被一对双掌活死尸捏碎碾杀了,尸骨无粗。
不多时,荒虺的体型由大变小,化为了三丈高大,黑幽如铁,浑身无比可怕的煞气在流转,盎然立于一朵朵浪花上。眼可见,天殡老君的神性,不断被那荒虺吞食,纳入己身。
天殡老君的死亡,给石皇、万棺神、九兽山主等人敲响了警钟,此刻,刚才还大言不惭的几个阴间势力掌权者,此刻沉默了,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善局?
荒虺一步步走出,巨大漂浮的“陨石”,直接被踩裂,不
并非凶兽,这是一个人。
他身上是一件古老残破的甲衣,浑身上下的肌肉如虬龙一般突起着,简直如同钢铁浇铸而成地魔躯一般,透出可怕的毁灭力,头发血红,披散在他的双肩、后背上,双眸如原始的野兽一般,闪烁着森然恐怖与邪恶的血芒!
站在远处,我感觉心神有些恍惚,体内的血液在躁动不安,仿佛这个荒虺,与我有一种斩不断的血脉关系?似乎是我的一位亲人?
嘿嘿……
就在这时,荒虺转过身,血芒如虹,死死锁定住了我,发出一道可怕魔音,“小鬼,你是谁?我们似乎见过?”
看来对方,也隐隐感应到了?
石皇、万棺神等人,张口结舌,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目光都聚集到我身上。
深吐几口大气,我镇压体内的躁动,道,“荒虺,你从天上下来?”
荒虺的目光,越发森寒,简直是无孔不入,欲要将我的本源看透了,“原来如此,你,居然也是荒村的人,不过不应该啊?荒村的人,该死的死了,不该死的也亡了,不该有你这么弱小的存在啊?”
荒虺,果然是荒村的人!
怪不得,从开始到现在,我体内的命源、血液不断躁动不安,原来如此。
我连忙问道,“荒村,到底是一个什么村子?”
荒虺露出无比可怕的杀意,“你太弱小了,没有资格知道,你这种蝼蚁还弱的存在,简直就是侮辱《荒村》二字,眼不见为净,你也死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