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你一定要撑住,这个珍贵无比紫金色的神格,千万不能被贝鲁瑟丘特融合,否则的话,被他恢复元气,我们两个必死无疑……”这时,身后的流雅言仿佛燃烧起来了一般,搅动缭绕的霞光云雾,在不断跳到,熊熊燃烧着。
无尽的云彩霞光,犹如夕阳最后的晚霞在流离。
璀璨而指明,似陨落光辉。
这一刻,流雅言她的身体越来越明亮,万丈流光将她笼罩在中央,她不断的斗转流光术法,轰击骷髅王,骷髅王吼啸连连,神殿剧烈摇晃,外边的整片沙漠都在颤动。
“西方丑鬼,这个所谓的神格到底是什么?”我一边尽全力争夺神格,一边出声问道。
“传说中,西方的神格,是一种死之尽头的遗留传承,当中蕴含着法,蕴含着术,甚至意志……”流雅言先开口解释了。
“想和我争,你这个东土的小鬼,还远远不够资格。”骷髅王面露狠色,光秃秃的头颅,没有一点血肉,突显诡异,发出无比怨毒的话语。
“西方丑鬼,你休想得到战神阿瑞斯的传承,这个神格在我东方阴间的土地,就要由我东方高手占据。”说着,我的身上开始涌动出狂暴的灵力波动,周身鼓荡的一朵朵金莲,仿佛熊熊燃烧起来了一般,关键时刻,我动用了全部的战力,开始竭尽全力夺取神格。
“嘭嘭嘭!”
我拼命了,将金蟾袋里的丹药,一股脑咽下去,补充命源,开始施展命运异象,我的灵台处,一个指头大的九彩小人,从里边挣扎跳出,由小变大,化为端坐九重天的仙王,俯视天地间,这片神殿越发摇摇欲坠了,有坍塌的危险。
骷髅王有些错愕的望着我头顶上的“仙王”,“这……怎么回事?你这个东土小鬼施展的东方异象,为何会有那种气息的痕迹?不可能的,难道是他?”
骷髅王所说的他,自然是指东土执法者。
毕竟前段时间,在尸驼山中,我执法了一次,沾染有东土执法者的气息。
端坐九重天的仙王,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冷冷盯着骷髅王。
“域,别愣着了,我们让他一击粉身碎骨”流雅言在身后叫道,在她旁边,南鬼杀碑的男子,再一次出现,已经重组了躯体,南鬼杀碑横跨两步,浑身黑幽幽的鬼火升腾,从背后死死的搂住了那具白森森的骨架,玉石俱焚的姿态。
“呃啊……”骷髅王惨呼,南鬼杀碑燃烧的生命之火,将他那堪比神灵的骨架都烧红了,尤其是被执法令牌击断的胸骨处,明亮的火焰似乎要燃烧进他的骨髓,令他痛不欲生,而且被压制的残缺令牌,也渐渐晃动了起来,金色的力量不断波动,即将击溃他的封印力量。
“西方丑鬼,你去死吧!”
我大喝一声,头顶上的仙王,漠然无言,横空一掌压落,九彩神光铺落,声势浩大中,狠狠的印在了骷髅王的身上。
“不!啊……”骷髅王惨嚎着,不断在神殿内翻滚。
南鬼杀碑的生命之能,执法令牌蕴含的强大仙力,仙王一击,再加上流雅言的流光术法,四股强横之极的恐怖力量汇合在一起,冲击着骷髅王,令本就元气大伤的他更加难以支撑。
“咯嘣”、“咯嘣”……
骨架崩裂的声响在神殿内响起,声音清脆,骷髅王身上多处白色骨骼开始断裂,尤其是许多关节处,连在一起的白骨不断脱臼。
无尽涌动的火焰中,骷髅王三米高的骨骼,拉枯摧朽一般坍塌着。
啊......我恨!我贝鲁瑟丘特谋划无数岁月,损耗不小代价,瞒天过海,领导一群骷髅大军,从西方地狱冲来,关键时刻,却被你们两个东土小鬼搅局,我好恨啊!”不死之王凄厉的嚎叫着,再也不顾上争夺战神阿瑞斯的神格。
“咔咔!”
贝鲁瑟丘特的躯体,虽然挣扎,欲与天争,还是坍塌了,散落了一地的骸骨。
“不好……”这时候,我脊背一阵发寒,一种可怕的杀念,从身后冲来,是背后站着的流雅言。
“流雅言,你在做什么?骷髅王颅骨内的鬼火,还未湮灭,他还没死,你就想对我动手了?”我大声喊道,也顾不上融合神格,左手一擒,将一块残缺的执法令牌,从地面上拘禁到了手中,同时间,右手也执掌了豳天火戟。
“域,我说过了,这世界上,我谁也不信,我的父母、我的亲人、我的恋人、我的属下,我都不相信他们,怎么会信任你一个外人,你死吧,神格终究是我流雅言的!”
这一刻,流雅言绝美的容颜,显出了扭曲。
更诡异的是,在她的胸口,流转起一团可怕的光亮,仿佛另外一个古老神明,住在她身体里一样,顷刻间,那团光亮冲出,犹如一个阴森森的鬼爪抓裂出。
这流雅言背后有一位可怕的存在。
也是杀死我的仰仗。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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