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
安习之拨开她的双手,脸上看不出表情,“早点睡吧。”
寂静的走廊里有开门又关门的声音,骆荨孤零零的站在走廊里,看着那扇房门缓缓闭合,仿佛将房门内外隔开成了两个世界,而那扇门隔开的不只是外界的一切,还有她。
右边脑袋突然又是一阵刺痛,她抱头吃痛的蹲在地上,发现有冰凉的液体落下,摔落成一地晶莹。
安习之连话都不想跟她说,一定是厌恶她了。
可是她宁愿安习之恨自己,也不愿他因为厌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安习之进屋躺在床上,明明疲惫不堪,却毫无睡意。他知道骆荨还在外面,尽管她已经将声音掩的很低,他还是能感觉到。嫉妒会使人发疯,如果她真是为他而来,会不会对澄澄的存在感到不舒服,所以才……
他想自己应该给骆荨一个解释的机会,毕竟她刚才说自己并不知道澄澄对提子过敏。
过了一会儿,安习之站起来,走到门边,宽大的手掌握在门把上停顿了下,然后打开了房门。
房门外,声控灯随声而亮,却是寂静一片,空无一人。
安习之站在门口,嘴角突然浮现出一抹讽刺的微笑。
看来,是他想多了。
骆荨在屋外蹲了一会,感觉脑袋的刺痛轻松了一些,便连忙往房间里走去。在浴室里安澄澄调皮的把水弄了她一身,衣服几乎都已经湿透了,刚才因为情况紧急并没有注意到,现在放松下来,就只觉得有一刺骨的凉意从脊背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安澄澄身上的红点依旧没有消散的迹象,比起昨晚精神好了许多,可终究身体不适,萎靡了不少。窝在安习之的怀里,眼皮耷拉着,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小汤匙喂过去的米粥。
看到骆荨下来,也只是抬着眼皮瞄了一眼,有气无力的喊了声妈咪。
骆荨更是愧疚,白得了安澄澄一句妈咪,却一点没有尽到责任。如果是桑莹的话,一定会比她做的更好,做的更多,至少在吃食这一块就已经远胜与自己。
不会做饭,或者这就是自己输给桑莹的原因吧!
骆荨默默入席坐下准备吃早餐,看到桌上精致的各类早餐,有点小吃惊。
不是说厨房也跟着放假了吗?早餐还这么丰富,难不成是安习之因为觉得她做的饭太难吃了,又让厨房的人提前回来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安习之,心情有点复杂。
安习之轻易捕捉她移投过来的目光,装作不知,随意的问道:“昨晚睡得不错。”
“啊~还好。”她干巴巴的回了一句,夹起一只火腿花卷小小的咬了一口,开口道:“早餐不错,卖相十分,哪个厨娘做的,可以去开早餐店了。”
安习之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又喂了安澄澄一口,然后才说道:“是桑莹做的。”
骆荨舌头一僵,咬到舌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