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应该是个一心要出去闯天下,应付差事,心比天高,人比花娇的小捕头。
怎么想,都该是那种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梦想完不成,现实也没混好的一类人。
却没想到,他除了会做梦,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实干家。
鄞乾化又望向温小筠,“对了温刑房,你与鄞捕头前去访查荒宅主人,可有收获?”
温小筠这才收回神思,赶紧把自己与鄞诺在江家的所见所闻全部描述了一遍。
“虽然现在还没有证据能把江家与杜莺儿案联系起来,但是根据江狄对属下的女子装束的反应,与独特的刀法,可以推断出,江家有摆脱不掉的重大嫌疑。
所以鄞捕头就借着江狄袭击公差,意图对属下行不轨之事的由头,把江家紧急围了起来。”
王知府兴奋的一拍大腿,“做的好!如果真是江家对杜莺儿下的毒手,那么其中居中联系的必然就是琴师单水昶。”
鄞乾化赞同的说,“如果单水昶真的与杜莺儿有私情还好说,若是果然没有私情,那么他拐带杜莺儿就是别有用意。
现在只等鄞捕头将单水昶捉拿归案,一切案情就都明朗了。”
王知府重重的吐了口气,端正的坐姿也松散下来,懒懒的靠在椅背上“经过这几天的鏖战,案子终于有些眉目了。”
他抬手揉了揉额头,望向温小筠笑吟吟的说,“温刑房果然不愧是鄞大人的关门弟子。自鄞捕头之后,我兖州府衙又得一能臣干吏,真是天大的好事。
温刑房呐,若然不是这几日案情紧急,人命关天,本官一定好好为你摆桌酒席,为你接风,给你庆功!”
温小筠也想跟着松一口气。
毕竟这几天她几乎成了连轴转的陀螺,实在是太累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江狄那张狰狞而可怕的脸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忽然有一种可怕的预感。
事情怕是绝不简单。
“大人,杜家还有钱流案没有破,”温小筠顿了一下,还是忍不住的出声提醒,“如果杜莺儿分尸案与钱流案有联系,怕是还好查些。可若是两个案子没有任何联系,钱流案那边的工程量,怕是要数倍于杜莺儿分尸案。”
王知府刚刚弯出来的一点笑容,又僵在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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