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静流……
符静流……
符静流……
这个魂牵梦萦的名字,月读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听到这个名字,月读的瞳孔猛然一缩,忽然厉声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莲王叱云莲呀,我跟你不一样,我不会给自己改名字,也不会背叛自己的国家。”叱云莲漫不经心地说道。
叛国?
呵~
这个罪名可真大。
“呵~”月读扬唇一笑,魅惑众生,紧接着,他所在的轿撵与那诡异的娃娃瞬间消失无踪。
月读轻飘飘地飘到叱云莲的面前,淡声道:“不是说要喝酒吗?酒呢?”
他倒是懒得跟叱云莲纠结什么叛国问题。
反正,严格来说,他并不是天圣朝人。
他出生在东瀛,没人会说他不是东瀛人。
至于名字……
那不过是咒的一种,属于人的代号罢了。
叫什么都无所谓。
“你还真是不客气。”叱云莲嗤笑道:“咱们堵在路中间喝酒是不道德的,换个地方吧。”
说着,马车再度滴滴答答地行进起来。
跑路的马匹跟莲王府的人偶是同类别的东西,同样不是活物。
月读啧啧称奇,对叱云莲的孤僻不合群有了新的认知。
叱云莲这个男人可真不是一般的奇怪,连雄性生物都容不下。
难怪他怎么献殷勤,叶云乐不喜欢呢……
“我现在这副模样是拜你所赐,为什么要跟你客气?”月读一脸嘲讽道:“话说回来,你给叶云乐下心理暗示就不怕她恨你吗?”
“恨我总好过无视我吧?”叱云莲不以为意,他起身,走进马车之中,翻箱倒柜。
不一会儿,叱云莲端了个紫檀木匣子出来。
月读盯着叱云莲俊秀冷傲的面庞,实在看不出多余的情绪。
想到叱云莲还要靠心理暗示来获得叶云乐的爱,月读的内心就禁不住愉悦。
“呵呵,原来,这世上,也有你做不到的事情。”月读哂笑道。
“别高兴得太早了,我会做到的。”叱云莲拿出酒具,递给月读。
月读不客气地接过酒杯,就着月光轻轻放到唇边,“不,你诱惑不了她,承认自己的失败吧,你太凉薄,太理智,太冷血,像她这种看尽世间百态的人不会爱你,她不敢爱你。”
叱云莲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瞥了月读一眼,冷冷道:“你还不承认是你在梦境里暗示了她什么,她才会这么没安全感。”
“我跟她说的一切都是事实。”月读不怀好意地说道:“你本来就没安好心,而且,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还当真是一点儿也不客气啊……
叱云莲挑眉道:“……你以为这样就能如愿以偿吗?”
“我明面上杀不了你,不过,可以换一种方式。”月读妖媚的眼眸绽放出别样的色彩,他轻佻地笑了,“后悔了吧?你明明在一开始就能叫醒她,却觉得她太年幼,不方便你行事。”
这么多年的观察和分析,月读比任何人都了解叱云莲。
叱云莲手段多,脑回路诡异,显然早就能将叶云乐叫醒。
可叱云莲却没有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