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抱住他的腰,孟揽月随着他前进的步子缓缓后退,最后后腰撞在了木架上,使得她再也后退不得。
搂紧她的腰身,白无夜的进攻有些急促,阵地从她的唇辗转的挪移到她的颈项,孟揽月也被迫扬起了头。
“疼。”搂着他的腰,孟揽月忽的喊叫了一声,那埋首在她颈项间的人也止住了攻击。
扭头从他的唇下挣脱出来,孟揽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属狗的呀!弄得红一块紫一块的,我怎么见人。干脆以后你给我弄几个脖套,我天天套着。”
眸色浓黑,即将溃堤,垂眸瞧着那脸儿红红的人,白无夜把她的手拿开看了看她的颈项,“还好,不是很明显。”
他也只是这么说罢了,其实很明显。尤其她肤色白皙,那被吸出来的红印儿就显得特别的红,乍一看像被什么蚊虫叮咬出来的一样。
“那什么样儿的才叫做不明显?我要是在你脸上啃几个红印儿,看你怎么见人。”他的威风不能破,好像她就不需要威风了似得。
似笑非笑,白无夜抬手摸了摸她略肿的唇,“自然是不行。”
哼了哼,打开他的手,孟揽月靠着身后的木架,随后道:“你刚刚的话还没说完呢,怎么想要混进帝都,还得借我的光了。”她可没有什么势力。
“有客人来西疆,专门来找你的。”他说客人二字,语气很正常,想必这个客人也是正常的。
“谁?”挑眉,不知从哪儿来的客人。
“卫城。”薄唇中吐出两个字来。
“夏家。”他说卫城,她立即就知道是谁了。已经过去半年了,那夏小姐的多毛症应该也好的差不多了。
“没错,夏老爷带着夏小姐已经进入西疆,估计两日后就会抵达中州城。夏小姐的病已经好了,此番来西疆,是专程来谢谢孟大夫的。”捏着她垂在肩侧的发丝,白无夜低声道。
“专程谢谢我?你这会儿可是准备要利用人家的。说说吧,怎么能利用他们家?”孟揽月倒是不需要他们专程赶来说谢谢,但是这夏家的确是和旁人不一样,虽说有钱,但做事什么的格外细致,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其实在年关一过的时候,夏老爷就派人往中州送了几次信。他为了表示感谢,无偿的运送了几批粮食到了军营里。此事由关将军出面,我也是回了中州之后才知道的。而且,这夏老爷表示,以后每年都会无偿的为西疆送来几批粮食供军中食用。”白无夜说着,这些事情孟揽月都不知道。
“这么好?虽说我是治了他女儿的病,但其实也没必要这么报答吧。”报答的太多了,受之有愧啊。
“这夏老爷也有自己的打算。眼下三哥登基,卫城也在北方,属三哥掌控范围当中。这个时候,他与我们西疆关系匪浅,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生意人,考虑的自然周全。
听白无夜这么一说,孟揽月就了然了,“这么回事儿。”
“夏老爷是个聪明人,寻常人想与我们拉关系都找不到门路。而正好的,你给夏小姐治了病,多好的机会。他出些血,也乐得。夏家的生意遍布全国各地,包括帝都。我们现在想混进帝都不容易,但是若混进夏家商号的队伍里,那可容易多了。”白无夜说着,显然是早就打算好了。
“还是五哥你脑子转得快,既然如此,那就听你的安排。帝都的水本来就很浑,这回去给他们再搅一搅。”尤其想到在帝都所遭遇的,孟揽月就一肚子的气。
以前那个孟揽月是个可怜人,小小女子全无反抗之力,不止被命运捉弄,还被父母亲人所捉弄,真是太可怜了。
被关押起来的孟柏于翌日一早被送走了,但是随他而来的那些大内侍卫只放走了几个,随着孟柏返回帝都。
遥遥的瞧着孟柏那模样,孟揽月不禁冷哼,自作自受。
“把他的嘴堵上怪麻烦的,应该把他的舌头割了。”尽管现在还堵着嘴,可是孟柏一直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显然还是在骂人。
“把他的舌头割了,回到帝都之后他还怎么告状呢。”白无夜摸了摸她后脑,知道她心里不爽。
“居然骂我是从妓女肚子里爬出来的东西,要真是那么瞧不起妓女,当初干嘛脱裤子上人家的床。自己也是个贱货,还有脸骂别人。”深吸口气,孟揽月盯着孟柏远走的影子,越想越气。
“孟大夫的正义感由内而外。”瞧她那生气的样子,白无夜忍不住笑。
“有那么好笑么?听孟柏说的那些话,我生气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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