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磨着牙,如果这混蛋现在就在她眼前的话,她一定要把他给咬死。
“这事儿就不劳你费心了!”
陈迦砚:“你确定你能搞得定?”
苏眠不说话了,她总觉得这混蛋的话是在一语双关。周瑾那里,她自是没必要解释的,可是艳照门这件事,单凭她一个人的力量肯定是搞不定的。
陈迦砚:“怎么不顶嘴了?”
苏眠坐在床边,揪着素色的床单,一下又一下的,这种既不想跟对方有任何瓜葛又不得不依赖对方的心情很复杂!
“我怀疑,是司雁。”
陈迦砚眉毛一挑,似乎对这个名字没太大的印象:“谁?”
苏眠又用力地揪了两下床单,直到那处被她揪出几道褶皱:“司雁,我们团的成员,跟我住一个宿舍。”
陈迦砚的反应跟周瑾的如出一辙:“你跟她之间有过节?”
苏眠又开始别扭地揪起了家居服:“没有,不过,她好像一直都对我有敌意,我也不清楚是为什么。
我怀疑她让人在浴室装了针孔摄像头,那些录像应该还在他们手里。”
是的,她也不知道那些录像是在司雁手里还是在其他人的手里。如果,他们用那些录像来勒索她,她就真的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了。
陈迦砚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说几句好听的。”
苏眠愣怔了下:“什么?”
陈迦砚:“求人办事总得付出点儿什么吧,最不济也应该嘴甜一些。”
苏眠很无语:“……”
陈迦砚提醒道:“我的耐心有限,你是知道的。”
苏眠伸手扯过枕头边放着的棕色玩具熊,抱在怀里,揉了揉,眼波流转间,咕哝了句。
“你帮我,也是帮你自己啊。”
陈迦砚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儿,唇角的弧度向上扩大了些:“为什么这么说?”
苏眠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你还想利用我去打击报复周瑾,如果我出事儿了,你的计划不就泡汤了?”
陈迦砚没忍住,低笑出声,就连漂亮的眉宇之间也浮上了一层笑意。
“你是不是有些太高估你自己了?你觉得我会缺一颗棋子?你这是哪来的自信啊?”
苏眠‘大言不惭’道:“周瑾喜欢我。”
这个理由成功地让陈迦砚闭嘴了。
苏眠则接着说道:“据我所知,他之前一直都没有女朋友,也没有喜欢过什么人。”
陈迦砚无言以对:“……”
苏眠的心砰砰砰的跳着,其实她还是有些心虚的。
“而且,喜欢一个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你若再等另一颗棋子出现还不一定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陈迦砚眉峰扬了扬,语气颇为赞同:“你说的没错。”
苏眠又将臂弯里的熊往怀里揉了揉:“所以,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陈迦砚难得的生出了一些闲情逸致:“说吧,你想让我怎么做?”
苏眠驼着背,将下巴搭在熊的脑袋上,当务之急应该是:“把那些录像帮我处理掉。”
陈迦砚答应地很是爽快:“没问题。”
苏眠有些疑惑,这个男人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吃错药了?
“别的事儿,你自己看着处理吧。”
陈迦砚:“这么相信我?”
苏眠腹诽:除了相信你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陈迦砚:“今晚,酒店等我。”
苏眠倏地瞪大眼睛:“什么!”
陈迦砚:“知道这次为了给你公关,公司花了多少钱吗?”
苏眠忍气吞声,看了眼门口,见没人进来,这才压低声音道。
“我……我已经跟周瑾上床了。”
言外之意就是,您陈总是谁啊,应该不屑于跟别的男人共用一个女人吧。
苏眠不提这件事还好,上床两个字让陈迦砚脸色猛然一沉。
苏眠有些心虚,见对方不说话了,就更心虚了。
“还有,我刚刚遭遇了这种事儿,哪有心情……”
“来的时候记得买一盒避孕T!!”
陈迦砚直接截断了她的话,回了句让她想要立刻去撞墙的话,这不就等于说是,我嫌你脏。
嫌脏干嘛还要睡!这混蛋!
而且,这种东西难道不应该是男人准备的吗?
女人准备那不就是意味着上门求睡吗?
还有,酒店都是有准备这些东西的,他特意提一下,还不是在拐着弯的骂她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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