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现在就怕咱,咱一句话他还不屁颠屁颠的给咱搞定?”
他出去之后,我给果果打了个电话,让她把前几天放玉片的水带回来。果果很细心,几天前就把水封存好了,幸亏如此,不然现在估计早蒸发干了。
晚上八点多,老驴把东西就办齐了,倒不如说是老鲁叔办齐的,实际上老驴也就做了一回监工。
果果也把水带回来了,密封在一个小玻璃瓶里。
“玉片呢?”我想起来。
“黄淼拿走了”,她说,“那天你取出来之后,第二天一早他就拿走了。”
“曾爷,是不是这老小子?”老驴说。
“他出院了么?”我问果果。
“你不说我都忘了,回家取水的时候听小姨说他前两天就出院了,没查出病,现在回家养着了。”
“麒麟阵布置完三天后?”
她点点头,“差不多,听说现在还是不能下床。”
我笑了笑,“阴玉很值钱哪!”
果果和老驴一脸不解,“什么意思?”
“没什么,时间快到了,抓紧布置吧!”
我和老驴把客厅清出大片空间,地上铺满红纸。一百零八根蜡烛,按天罡地煞位布置,蒲团放在正中央,剩下的十四根蜡烛围绕蒲团。
“这是什么阵法?”果果问。
“一会你就知道了,先出去回避下,一会我出去找你。”
果果有点不甘心,但还是听话的出去了。
我把提前修好的十八道相星符,每六根蜡烛中间镇一道,另外一张幻身符镇在蒲团底下。拿起桃木剑,默念咒语,然后在桃木剑上吹了口气,用十几根火柴点燃桃木剑尖,递给老驴。
“按我指的,依次点着这些蜡烛,不能说话。”
老驴接过桃木剑,小心翼翼的。我指一根他点一根,一百二十二根蜡烛,点了十多分钟。
我手势比划,让他坐在蒲团上不能动,不能说话,等我回来。
老驴显然玩的很过瘾,俨然一个大法师似的往蒲团上一坐,冲我一摆手,那意思有我压阵,你就放心!
我拧开玻璃瓶子,用手指沾了些水,围着蜡烛阵点撒了一圈。整个客厅烟雾弥漫,一股呛人的蜡油味。老驴十五六就开始吸烟,想必可以忍受吧。
这里办妥了,我拧好盖子,拿着瓶子出了大门,把门锁好。
“阿呆回来怎么办?她好像没钥匙”,果果提醒。
“给她发短信,让她晚点回来,最多两个小时我们就能办完”,我上了车递给果果地图,指了指文萱家的标记,“司机小姐,我要去这个地方!”
“好的,请系好安全带!”果果非常冷艳的瞪了我一眼。
还好今天三环没堵车,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就到了文萱住的小区。
“文萱就住这里。”
“啊?”果果纳闷,“她不是在南边那公寓么?”她比划着。
“回头给你解释,我们得抓紧时间。”
停好车,我让她等着我,然后去了小区的一个小超市买了一瓶纯净水。
小区的中央部分是一个小公园,绿化的非常好。我拉着她走到小广场,找了一个长椅坐下。
四周只有一两个散步的,没多少人,天气也不错,能看得见星空,环境刚刚好。
我从包里掏出一个瓷碗递给果果,“先拿着!”
果果接过去,我拧开纯净水,双手握住,默念净水咒,念完把水倒入瓷碗中一些,然后递给她水瓶,从她手里接过瓷碗。
我拦住她的柔软的细腰把她揽到身边,“水不能触地”,说着稳住果果的嘴唇,一阵轻柔而热烈的舌吻。
果果开始抗拒,严禁不住看旁边,后来顺应了我。吻了一会我放开她,“喝口水。”
她听话的喝了一口。
“不能咽下去!”
她差点噎着。
“来来来吐到碗里!”我赶紧递过去。
她眼睛极其不解的看着我,轻轻把水吐到碗里。
“你这是干嘛呀?”
“做法用!”
“用漱口水?”她无奈。
“或者用你我的指血各三滴,我可舍不得你扎你手指”,我从她手里拿过水瓶又到了些进去。把瓶子和碗递给她,我取出玻璃瓶,打开盖子小心翼翼的倒了一点点进去。
“你这是要做什么?”
“水镜术”,我故作神秘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