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动手,到时候我禀告城主,算你大功一件。”
芍药摇头:“我不要什么功劳,我只要以后能脱离老鸨的压榨,日夕跟在你的身边,ziyou自在的,可比什么都高兴。”
董豪哥拍胸发誓:“我董豪哥发誓,若以后不娶你为正妻,对你不好,叫我受万箭穿心之苦而死!”
芍药大喜,收拾好随身金银细软之物,做成两口大箱子,放在塌下,以备走路。
董豪哥叫了一桌酒席,自在芍药房间里大嚼狂饮。
芍药穿上寻常妇女的衣衫,出去打探消息,自不必说。却说老鸨得了董豪哥两锭十量重的黄金,惊喜之余,却有些儿担心,因为这钱是芍药给她的,piáo客是谁她都不知道。
见芍药一走,顿时借送酒菜为名,来到房间之中。
这一看,顿时给她认了出来,面前的人,正是县令曾叔宝满城捉拿的凶手,因和曾家有矛盾,杀人投靠白云城的匪首。
别的地方倒也罢了,但是密云城中,画影图形,到处都是通缉的画像,老鸨自然是认得的。
董豪哥害怕暴露自己的身份,叫芍药帮他打探消息,正自以为得计,却不想老鸨此时已经找到曾叔宝的衙门中,将董豪哥的事情一一禀报,得了厚厚的赏赐,共是白银一千两。
古来的ji女,多有性情良善之人,但作为老鸨的,则多是心肠毒辣,是非不分的龌龊小人,害人不留一丝余地,她现在两面得了好处,却装做毫不知情。
曾叔宝大喜之余,暗中吩咐老鸨悄悄的监视芍药,务必将她和匪首的谈话一一知悉,随时报告。
芍药这一趟出去,装成寻常妇女,要问个布防的情况,那是简单之极,还没有到晌午,就回到了群芳楼,关上房门,一一的将探听到的情况告诉了董豪哥。
董豪哥大喜,和她约定好一旦城破立即来接她,山盟海誓,又是疯狂的缠绵,只搞得芍药声音微弱,yu仙yu死,这才满意而去。
董豪哥穿窗而出,曾记强的身形就出现在群芳楼的门口,喝令手下豪奴将芍药绑了,装进一条黑布口袋之中,带回衙门审问。
试问芍药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一顿皮鞭下来,顿时什么都招了。
“贱人!”
曾记强怒喝声中,一刀砍下了芍药的头颅,群芳楼的红角,顿时身死。
“父亲,我们该怎么办?”
曾叔宝的眼中似乎有鬼火在闪动:“我自有办法,叫董豪哥这批人死无葬身之地,快去看看,现在有消息了吗?”
“报!”一个兵士快步抢进,“报告县令,已经查到董豪哥等人落脚的客栈了。”
“什么地方?”
“如意和金泰两家。”
曾叔宝冷笑一声:“这一次,我要亲手杀了这些内jiān,记强,你带领好两个兄弟,守好城池!·”
“是,父亲!”
一刻钟之后,曾叔宝亲率两千精兵,直扑如意客栈。
…………
萧玉章听完董豪哥的报告,猛然站了起来:“不好。”
“什么事?”好几个将军一起问道。
“有军队行动的声音!”萧玉章一边说话,一边打开了沿街的窗户。
然后,他的脸色,随即变了,高声的喝道:“立即集合队伍,事情有变!”
手下将领一起散布进两间客栈之中,喝令集合。
“赶到城门外,随便找个地方,将这几封信射入薛帮主军中。”
萧玉章随即命令两个得力手下拿着弓箭信函直扑城墙。
他是将门之后,深通韬略,知道一旦败露,敌人就是瓮中捉鳖之势,若不取得和薛冲的联系,难免全军覆没。
“给我封死所有的出口,一个不留,格杀无论!”
曾叔宝骑在一匹黄骠马上,神色yin冷,手中紧握一杆大铁枪,指挥手下合围,不少带刀拿铁尺的公人冲进了客栈之中。
两家客栈的掌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要上前相问,但还未及开言,脑袋上蓬蓬两声,已经被打死,曾叔宝的官兵如狼似虎的冲了进去。
这个时候,萧玉章的手下多在大睡之中,还好萧玉章早有精觉,大多数的人虽然是衣衫不整,但是兵器已经拿在手中,在各自将领的呼喝之下,迅速的列成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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