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妹妹的脸色因为喝酒而艳红,眼里冒着火光:“你再骂我哥,我还泼!我哥不是小偷!”
场面静下来,沉默到落根针都能听到。
赵国栋捡起桌上的烟灰缸就要砸我妹妹,我还没动,刘东过来挡住:“老赵,你再这么过分,别说咱俩断交。”
赵国栋气得胸口起伏:“滚,都滚蛋。”
妹妹过来拉我,眼睛里都是泪水:“哥,咱们走。”
赵国栋在后面骂着:“一个人是小偷,全家都是小偷,生出来的孩子也是小偷。”
我和妹妹出来,刘东也跟出来,他摩着手说:“今天这事弄的,赖我了。思思,王哥,你们别生气,赵国栋这个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说话没辙没拦的,你们别往心里去。”
我点点头:“你回去继续玩吧。”
“我送送你们。”刘东说。
妹妹看着他,一字一句说:“刘东,咱俩今天就算完了,你以后别来找我!分手!”
“我没说啥啊。”刘东急了。
“反正你有赵国栋这样的朋友,就别找我,我们家里人都是小偷。”妹妹哭着说。
刘东还想解释什么,我冲他挥挥手,示意他先回去。
刘东轻轻说:“哥,你好好跟思思说啊。”
我对这个小伙子印象改变了挺多,我点点头,让他先回去。刘东知道死皮赖脸跟着没什么用,叹口气回去了。
我架着妹妹到外面的停车场,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我有点不高兴:“你一个大姑娘喝的醉醺醺的,像什么样子。”
妹妹表情从没有过的坚决:“哥,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和妈担心了,喝酒也是最后一次!”
“那倒不至于。”我说:“走吧,回家再说,妈都等老半天了。”
我们上了车,妹妹问,“哥,那个姓赵的就是当年诬陷你的人?”
我看看她,“你能确定我是诬陷的?”
妹妹点点头,“我信你。你就算要偷,也不至于就偷个手机和笔记本,我知道你对那些东西并不感冒,也不感兴趣。”
“可惜啊,法院不能采用你的这种证词。”我呵呵笑。
“一年的牢狱之灾,外加上前途尽毁,你甘心吗?”她问。
“不甘心又能怎么样。”我淡淡地说。
“哥,我想知道真相。我觉得这里有问题。”妹妹目光炯炯地说。
我说道:“你是不是喝多了,还没缓过酒劲,回家吧。”
“哥,”妹妹把手按在方向盘上,她看着我:“哥,你在泰国经历了这么多离奇的事,还看到了成为巫师的张宏,你就没学点什么法术?只要用在姓赵的身上,就能让他说出真话。”
我心念一动,有点不相信这是我妹妹,这么有主意。
妹妹说:“哥,你想想这事如果放在张宏身上,他会怎么做?”
我心说,张宏肯定会睚眦必报。
我把手放在妹妹的手上,想把她的手拿开,妹妹喊了一声:“哥,你甘心吗?你出了这事,爸爸走了,妈妈得了病,成天哭,我心里也是压了块大石头,你就这么甘心吗?”
我想了想说:“刘东这边你不能和他断,找机会让他问出赵国栋的生辰八字,最好弄到他的随身东西,头发或是指甲之类的。”
“哥,我就知道你会。”妹妹眼睛亮了。
“这事和谁也不要说,我自有分寸。”我说道。
我已经有主意了,打算再用一次“木禳厌人法”,上次用这个对付的是雷帅,这次是对付我的仇人,赵国栋。
在姥爷遗留下来的日记里,详细的讲解这种法术,我再用也会有分寸,而且能玩出更多的花样。
妹妹点点头,兴奋地说:“哥,你施法的时候我可以看吗?”
我看看她,摇摇头说不可以。
我是有预感的,这种法术就是害人的,充满了黑色的负能量,上次跟我一起施法的张宏,现在远在缅甸,修了黑巫法,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冥冥之中的联系?我不敢确认,更不能让妹妹来冒这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