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骑擒一个大将回来,那才叫过瘾的。”
“师父他前段时间指点过元垂后,忽然说要闭关一段时间,那段时间里,师父好像隐隐摸到宗师的门槛了,所以这次过来,我就没去打扰。”
梁元垂解释完后,上前拜了关胜,毕竟按辈分,梁元垂拜卢俊义为师,那么在座的几人都是他叔叔伯伯了,况且,他年岁上确实与他们相比小了许多,上前见上一礼,也算不得什么。
“元垂刚刚说的另一个人是谁?”关胜此时也是笑了笑,越过帅案,将他扶起:“让关某猜猜,可是那恩州的郭药师?”
梁元垂点点头,道:“小侄半年前与之小打过两次,一胜一负,他手下怨军到是硬骨头,不好啃下去。”
“不好啃,就就用刀。关某还不信谁能扛得住青龙偃月刀。”关胜显然有些自负的说着,但随即他又说道:“辽人的国土都快被金人给打下一半了,首尾难顾之下,谁也顾不了谁的,童枢密携二十万之众上来,就是压垮辽人的最后一根稻草。识时务者,还是很多的。”
“这些倒是有可能的,毕竟他以及他手下的人都是辽地汉人,同宗同源,投降过来也不算丢人,顶多算认祖归宗了。”郝思文赞同道。
一顿乱糟糟的分析下来,对于局势上其实没有多大的帮助,毕竟真正要怎么打,先打哪里,用谁的人打,那是还在路上的童贯要安排的事情。所以聊到后面,大多已经索然无味了,这次没有东厂提督过来,想必他们在战事多有些束手束脚,展不开。
关胜轻拂长须,正了正脸色。
随后,丹凤眼睁开,铁拳嘭的一下砸在帅案上,眼光中杀机凌然:“不管童枢密与我等兄弟安排什么样的差事,该打的杖,我们都要捞上一些,建新军一年有余,花费提督大人无数钱粮,没个结果,关某脸上也是过不去的。”
“这战事,拜年难得一遇,也是咱们进身之阶,若是童贯所差所遣有失偏驳,咱们也不是泥捏的。”
下面众人齐齐抱拳。
“放心吧,关胜哥哥!”
“是该让南方,看看北地男儿怎么杀人的。”
见众兄弟齐心,关胜狠狠的点头,凤眼里踌躇满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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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国北疆草原,长风万里,青草垂头滴着鲜艳的血
大辽广阔的疆域东面,女真揭竿而起的同时,在这片大草原上,一个部落正在被屠灭,高于车轮的男孩,一一被砍下了头颅,成群的妇孺、牛羊被驱赶着往某个方向的深处过去,高高飞在空的雄鹰展翅空鸣。
带着长长的回音在天空嘹亮。
绵延数千人的马队,正在集结,一个高大黝黑骑士举起了弯刀,映射着太阳的光芒,然后照射另一个方向,新的目标。
轰隆隆的马蹄,带着毁灭的力量,去征服下一个部落。
黝黑的草原男人看着天空的雄鹰,眼神迷醉、凶戾。
他叫孛儿只斤铁木真。
一个新的势力正在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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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国的南方,武朝境内,山1东蓬莱。
一艘海船靠岸了。
金毒异和郑彪在第一时间接到了消息。
ps:第二更,昨天几乎没睡过觉,下午睡过两个小时。现在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