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你还这样折磨我,有你这样做老婆吗?”
不等简亦风回应,林致远抱着她进了卫生间。
“你想干吗?”
“你懂的!”林致远痞痞地说完,打开了水龙头。
湿了身的简亦风无处可逃,只能任由着他摆布。从卫生间到卧室,一路芬芳,就这样,某人反反复复被林狐狸吃干抹净,最终拆解入腹。
此刻的台北,梁家和莫家闹翻了天!
梁锦天和莫汐年,两个老人齐齐病倒。晚辈们知道两老人感情好,可没想到,他们竟然一起生病,住院也要两人一个病房。
梁届伤透了脑筋。仁爱济是全台对顶级的医院,若干政商界高官、大佬,每季一次的体检都是定点在此。凭借他们最先进的设备,也只能查出父亲是轻微三高,梁叔叔是轻微尿酸高,其他还是查不出两个老人的具体有什么实质性的毛病。可是两位老人吃啥吐啥,日渐消瘦,让梁届和莫家庆一筹莫展。
飞机上,莫长刚就对梁一凡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凡,不会是他们联手把我们骗回去逼婚吧?”
“不会的!我爸肯定不可能同意我爷爷这么做的!爷爷那么大岁数,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我爸肯定不能饶了自己。”梁一凡笃定地说。
“可如果他们逼婚怎么办?你会不会为了家人,为了产业而就此放手?要是我爸非要让我回台湾,我就准备把莫家的产业也移到泰州,反正,我是不可能回去的。要不要找个女朋友遮人耳目?据说,现在租赁男友、女友的市场火得不要不要的,我们要不要提前做好准备?”
“不行!我不希望任何人碰到你!哪怕是演戏也不行!刚,你别想那么多,车道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或许情况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梁一凡霸气地说。
台北仁爱济医院,梁一凡看完了二老所有的检查报告,看了一眼莫长刚,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或许被你说中了!”
“怎么办?那怎么办?”
“我先试探试探,如果是,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你不要开口,让我一个人说,防止言多必失。”
“嗯,也只能这样了!”莫长刚心里面也没底。可谓,“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几年来,自己与一凡两情相悦,从未有过任何隔阂,不知道这次能否躲过一劫。
商量完毕,两人一前一后进入病房。
“爷爷好,梁爷爷好!”
“爷爷好!莫爷爷好”
分别和两位老人打完招呼,莫长刚站在两张病床中间,梁一凡则认真地给梁锦天做起了检查。
“爷爷,您今天是不是还是食欲不振,头晕眼花?”
“嗯!”
“爷爷,您的检测报告我都研究过了,您这病还真不好治!食欲不振,那是您得了心病!头晕眼花,那是您绝食,饿出来的。只要您不想吃,别说我,菩萨也拿您没有办法。哎!”
梁锦天“噗嗤”一笑,“臭小子,你爸都瞧不出来我得了什么毛病,你跑过来就说爷爷是心病、是绝食,凭什么?”
“凭什么?就凭我这仁爱济未来掌门人高超的读心术!爷爷,您和莫爷爷这次的举动有点出格啦!你们俩要玩,也不能这么玩的,吓不到我和长刚这两个做孙子的,弄不好把我爸和莫叔叔吓出问题,就得不偿失咯!”
梁锦天和莫汐年听到这话,两人同时起床,齐声问道:“他们俩怎么啦?”
“怎么啦?我爸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几乎求遍全世界医学界知名医生,也无解,你说,他还能怎么啦?开始怀疑自己,甚至怀疑人生!莫叔叔就更不要提,整天唉声叹气,饭不食、茶不思,公司也几乎不去,寸步不离地守着我爸。可怜巴巴地期待着我爸能妙手回春。”
“臭小子,既然瞒不过你们两个鬼精,那你们也给我们一个明确说法,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了解我们的心愿?你们有所不知,我们和汪静保、简文华几个抬杠抬了一辈子,现在眼睁睁看着简文华有了重孙,致远和亦风已经完婚,再添一个重孙也是指日可待。每次牌会,看到汪精保和简文华那两个老东西炫耀的样子,我们还能吃得香、喝得足吗?”
“爷爷,你们的心思我们都懂!我们在泰州创业是一方面,您二位关心的事情,我和长刚也一直没放松。只是时机还不成熟,就没有告诉你们!等七不离八,我们会给你们带回来的。”
梁锦天高兴地下床,一把抓住梁一凡的胳膊:“跟爷爷讲讲,姑娘是什么样子?哪里人?在哪里工作?家庭情况如何?”
“您看、您看!这就是我不想告诉你们的原因,八字还没有一撇,搞得兴师动众的。您只知道你们四个老兄老弟比了一辈子,您不知道的是,我们这些小字辈的也没闲着,从小到大也都一直比着呢!
林狐狸找到亦风,您以为我们就一点儿想法也没有吗?以我和长刚的长相、学历和家世,喜欢我们的女生比比皆是。只是我们不知道,她们是真正喜欢我们的人,还是喜欢我们的钱,所以,必须多留点心眼,免得惹上502,甩都甩不掉不说,还给外界贴上富二代、花花公子、陈世美等标签。
我们现在找的不是对象,而是结婚伴侣,是那个要和我们过一辈子的人,哪是去菜市场买菜,合适就带回家呀?爷爷,您说对不对?”
“好吧!听你这么一说,怎么感觉我们俩像是无理取闹似的呢?快,赶紧带我们去顶鲜餐厅,相比之下,我们宁愿被你们气死,也不情愿就这样白白饿死。还有,你们俩给我嘴巴严实点,保证这事儿不出这扇门!要是传出去,我俩肯定又要被那两个老东西笑死。”
梁一凡和莫长刚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说:“爷爷,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