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皇帝将这承安郡主和毕朗赐婚在一起,其目的是不是……”
太后望着走远的罗慕芷和毕朗背影,看似是在问着身边的人,但是好像又在自己自言自语的一般,让人琢磨不透。
“太后,这圣上的心思,岂是奴才这等卑贱之人所敢揣测的。”
她身边伺候的嬷嬷听到她的问题,不由得想起了当年的事情,面色顿时一阵惨白,像是被鬼打了一般,冲着她有些微微颤抖的说着。
“哼,真是个没胆子的,这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若是想好好活着的话,记住,有些事情要拦在肚子里,永远的忘记。”
看着身边嬷嬷那副如同抖筛子一般的身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一改原本人前慈祥的面色,语气有些狠辣的警告着她。
“太后放心,老奴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
她冰冷的话语,更是让那嬷嬷吓得不轻,额头顿时一阵冷汗,身体阵阵发虚,扑通一声,连忙跪下,不住的磕头说到。
“行了,哀家知道有些事情,你自己会掂量了,起来吧。”
太后望着地上一直陪同着自己在这深宫中一步步走来的嬷嬷,眼中丝毫没有疼惜,与表面那个好说话的样子,完全不同,等她额头已经微微泛红之后,太后这才不紧不慢的说到。
“谢太后,谢太后。”
嬷嬷一阵的感激涕零,连忙起身,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态,俨然又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利落的去太后的身边伺候了。
不知是她,就连太后也是一样,两人就像是如同商量好了一般,任谁来看,也不知道这里先前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太后宫外……
罗慕芷正搀扶着一副腿脚十分不便样子的毕朗,对于身后宫中所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谁也不知道有些事情的真相遇自己擦肩而过。
“你怎么就和太子聊了那么一会就过来了?”
她一边将毕朗扶着,一边出声问到,看着他们两个人之前的架势,好像要有不少话要说一般,怎么自己才和太后没有说一会话,他便就来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
一想到刚刚和毕晖之间聊天那剑拔弩张的样子,他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一下,实在不愿意和罗慕芷多说他们之间所说的事情,硬邦邦的就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那你还让我先走,还跟他在那聊天做什么……”
她瞬间就被毕朗的话,弄得一噎,有些不明了的眨眨眼,抬起头有些不理解的朝他问到。
“谁知道他竟然如此的榆木疙瘩,茅坑里的臭石头。”
罗慕芷这么一问,倒是也让他有些无话可说,总不能告诉她自己是为了威胁毕晖放弃打你的注意吧!所以脸色一臭,冒出了这么一串话。
“你到底和毕晖说了些什么啊?”
她都忍不住的瞪大了眼睛,这还是那个冰山一般的毕朗吗?从他的嘴中竟然还能听到这类的话,简直就是比六月飞雪还要难见啊!
这下弄得罗慕芷的心中更加的好奇,这两个人到底是说了些什么,竟然可以将他气的都说出这类不雅的话来了。
“没有什么,总之不用去想这些东西,只要你记住,以后碰见毕晖,离他远点,不要搭理他就是了。”
毕朗被她紧紧的追问着,却还就是硬不松口,眼珠一转,有些左言而右他的说着。
“放心吧,他是我这辈子,不……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愿意在有瓜葛的人。”
见他实在不肯说,罗慕芷所幸也就不再去追问,再听到毕朗的劝告声中,她顿时又想起了自己被他下令赐死,那句“碎尸万段”一回想,至今还在自己的耳边,清晰的回荡着。
毕朗刚开始递延见到她的时候,就感觉到她对所有人都有些强烈的抵抗和界限,他之前是没有多想的,但是现在仔细的回想起来。
好像罗慕芷对毕晖还有罗慕玉两个人出了戒备以及厌恶之外,眼中还想还暗藏着浓浓的恨意,着实在是让他有些不解。
罗慕玉和她是姐妹,这深宫大院的,姐妹之前的斗争,毕朗也好歹是在宫中成长的,一步步走来的,所以他是清楚的,他们姐妹不合也是可以解释的通的。
但是让毕朗十分不明白的是,这毕晖和她之间为什么会夹杂着恨意呢?看毕晖的样子,在罗慕芷祖母去世的那一次,他绝对是第一次见到罗慕芷。
可是她看着好像已经和毕晖相识很久,并且两个人之间还有着深仇大怨一般,这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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