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善怕恶的,仍然敏锐的感觉到害怕。
她发出了小动物一般的呜咽声音,不自觉的往后缩起身躯。
男人冷笑,忽而重重一巴掌抽过去。
王姝白玉似的额头磕在这锋锐的石头上,顿时也是鲜血直流,王姝顿时也当场晕厥。
男人毫不怜悯,似乎卸下了平时的面具,伸手扯开了王姝的衣衫,露出了王姝那水嫩的处子肌肤。
王姝纵然是傻了,此时此刻却也还是知晓挣扎的。
然而她的挣扎,却毫无用处。
她惨痛的悲鸣声,掩在雨水之中,根本无人能听到。
那哗啦啦的雨声,仿若将一切污秽遮掩,遮掩住正在发生的可怕事情。
这一场大雨下了两三个时辰,方才渐渐停歇。
兽性得逞的男子轻轻整理自己的衣衫,而一旁的王姝却目光呆滞。
做完这样子禽兽不如的事情,男人仍然是慢有条理,绝无半分心浮气躁。甚至连自己鞋子上沾染的一丝踢王姝踢出的血迹,都是让他擦拭干净。
王姝衣衫被扯开,似乎连最基本的羞耻之心也是没有了,只这般痴痴傻傻,浑浑噩噩。
那雪白娇嫩的肌肤上,全是各色折磨过的痕迹,斑斑点点。
这般骇人的画面,男人却瞧得赏心悦目,当做欣赏什么艺术品一样。
对于自己弄出效果,他得意洋洋,万分满意。
而王姝宛如一个被折磨过的瓷娃娃,脸颊之上再没有半点活气儿。
整个人,宛如木偶。
一番整理,男人已经是衣衫完整,然而却放任王姝宛如破碎的木偶。
他凑过去,呼吸吹到这美丽的木偶耳垂,低低笑着说道:“五公主,你这身子果真是美妙。这滋味当真是令我回味无穷!你瞧瞧你,如今已经是疯了,不可能名正言顺的有男人来满足你,而我方才所为,就正是我给你的赏赐,让你也尝尝男人的滋味。”
然而已经彻底疯掉的王姝,却又如何能听得懂的他的话?仍然是痴痴傻傻的。
男人恋恋不舍抚摸女子娇嫩的脸颊:“本来你都已经是傻了,我与你既然有这鱼水之乐,夫妻情分,原本不必灭口。可是你要知道,我做事情一贯是很谨慎很谨慎的。有时候我虽然会做些禽兽不如的事情,然而这些事情,这个世上是没人会知道的。”
那抚摸女子的手掌,蓦然就死死抓住了王姝的头发,宛如抓住了一蓬海草。
王姝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男人这般拖曳出去。
王姝嘴里发出了小动物一般的呜咽之声,还未等她发出更大的动静——
嘭的一下,她的整颗脑袋蓦然就被按入了水中。
女子孱弱的挣扎,可那些挣扎似乎又是无力的,一点用处也没有。
太后寝宫之中,楚美人仍然是侍候着容太后。
王竟被打发出宫,夏熙帝要他立刻京城,许也算是对容太后一般警告。
也许内心早有预警,容太后心里虽然难受,却并不如何意外。
只要竟儿能保住性命,以后未必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王竟临走之前,并没有忘记容太后,还命人送上书信。
那信中也不知写了什么,容太后瞧完,心情居然还不错,唇角也是不觉冉冉升起了一丝笑容。
楚美人不敢做声,等到容太后瞧完了,方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太后,竟儿可层提及我一二?”
容太后收起了书信,淡淡说道:“他离开得匆忙,并没有顾忌这些小事。”
楚美人略略尴尬,却也是知晓容太后所言未必不真。
王竟是从小都养在容太后跟前的,自然是素来跟容太后亲近。而对于自己这个亲娘,王竟素来冷冷淡淡的。
楚美人娇柔的面孔上却不觉轻轻浮起了几许不甘,不过再怎么样,自己也是竟儿生母。以后竟儿有了出息,难道还能越过自己去?虽是如此,楚美人却不觉死死扯住了自己手中的帕子。
到底还是有几分委屈的,再过几日,自己生辰将近,可王竞却是提也没曾提及。
楚美人怔怔在想,若是往年,姝儿必定会讨自己这个亲娘欢喜,百般讨好。
可她不知道,此刻有一双手,正将王姝气息全无的身体给拉起来。
王姝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的表情却已然凝固在脸颊之上,再也不会变了。
这个男子是个很谨慎的人,仍然死死按住了王姝的脑袋,过了一刻钟,方才再次将王姝给拉上来。
他冷笑一声,看着王姝死气沉沉的脸颊,淡漠无比的说道:“我虽然杀了你,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除掉王珠的。是王珠害你如此,我也算为你出了一口气。”
哗啦一声水响,王姝的身体被男人抛去在池子之中。他慢有条理的擦拭了手掌,又静静的站在水边。
王姝抛去入水时候,水面被打乱。
可是只需片刻,这水面渐渐也恢复了平静。
这平静的水面,就好像是一面镜子,映照着这男子的容貌。
男人唇角似笑非笑,容颜清俊凌厉,额头一枚标志般的红痣更是鲜润欲滴。
这水中映照出的容颜,赫然正是王珠如今的未婚夫杨炼!
许是不想自己倒影映照在水面上,杨炼不觉伸出手轻轻挡住了面颊,却透出了那么一双有若寒水流转的眸子。
如今王珠与王姝争执之事,早在京城传开。王姝被虐待而死的事情,众人会如何联想更是可以猜测一二。纵然京中百姓一时没想到,他也是会命人提点一二,究竟是谁下的毒手。
------题外话------
谢谢萧引风亲的评价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