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左丘钥说的余洲之事还有安愿那瞬间的慌张,他们哪里还反应不过来是什么?
安愿看着这一幕,禁卫队已经冲进他的府衙开始各方位角落的检查,封查的时候。全身惊惧的发抖,他感觉自己置身冰窖的感觉,“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不能因为这个女人的信口胡诌就强行对我京天府执法!你们没有证据,你们不可以。”
“呵,不需要证据呢!”谁知,左丘钥却是退后到旁边的太师椅处坐了下来。她目光看着角落已经被这反差吓傻了的老太太以及年轻人,便是目光又落在了那刘领事身上:“还不赶紧给人赐座?”
刘领事等人才反应过来,畏畏缩缩的搬了座位放在了老人家的身后,毕恭毕敬的开口:“您……您请坐。”
两人自然不敢在如此多的大人物面前坐下,目光求救一般朝着左丘钥看去。
兰芝却是在经过自家小姐最近经常性给她心脏惊炸之后,也逐渐淡定了起来,看着老人家热情的道:“老人家您快点坐下来休息吧!不用担心,丞相大人会替你们做主的。”
“不需要证据?不需要证据你就以权谋私查封我京天府,我安愿就算官职卑微,也绝对不会服输。”安愿不甘心的表情看着左丘钥怒道。
左丘钥却是表情淡定,“那就等到时候安大人御前告状了。”
见她不以为然的模样,必然是因为背后有老丞相撑腰。
安愿怒火攻心却也是心中明白自己这下凉了。嘴巴再硬,心里也是悔恨的,怎么这么倒霉遇到了这个软硬不吃的女人。
但是同时也怀抱一丝侥幸,肖风应该搜不那些东西。
可是他低估了平日里和自己喝酒吹水的这位同僚的能力。肖风十分有搜寻的经验,很快就在安愿的书房里面搜到不得了的东西。
当看到里面的书信来往记录还有其中某些内容时,神情大变是再也不敢耽误回到了大堂然后愤怒的看着安愿道:“来人,抓起来!扣押进禁卫队大牢,待我把证据呈交给皇上,再等定夺。”
安愿被两名禁卫队直接抓住,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肖风手中熟悉的盒子,禁不住瞪大了眼睛面无血色仓皇道:“这东西放在我书房的暗房里面,你怎么找到的?”
“不巧,安兄,之前你与我喝酒之时醉了后不小心吐出来的。只是我一直觉得布置暗房应该也是人之常情每个人自己的私事,所以没有多加关注。但是今日搜寻之时,没想到这个秘密倒是帮了我。”肖风面色平静的解释道。
听到这话,安愿面如死灰。
他悔啊!
怎么偏偏与一个禁卫队武侯做了朋友。
让自己深陷污泥时还成了催死符。
“呵,莫做亏心事,苍天饶过谁。”左丘钥见事情成埃落定都没有出现意外,便是拍了拍裙袍站了起来:“既然事情已经解决,那也就没我的事了。这二位就请福伯您好好安置,我相信,他们一定还有很多的话需要跟人交代。”
跋山涉水也要来到京城的原因。
之前老人家嘴中的告御状。
其中艰辛种种,肯定有道不完的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