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颚,懒懒地打量了女子两眼,和杨向晚具有欺骗性的长相不同,她在样貌上实在不讨巧,但她身上的气质是平和的,让人怎么都无法将她与“心思深沉”四字挂钩。
可偏偏,她是个心思厉害的,欺骗了他的眼睛不说,还极有可能将锦风的心钓了去。
杨晴若是知晓男子的想法,怕是能喷出一口血来。
见男子盯着她打量就是不说话,杨晴眼睑颤了颤,重申道:“宗大公子,我向你保证。”
“呵!”闻言,宗凡低笑了声,不疾不徐道:“好歹我救了你,如今我心情不好,你连陪我喝一杯都不行?”
“这……”杨晴一噎,只得点头应下。
这世上最难偿还的债就是人情债,当然,宗凡的人情债她是愿意欠的,他们之间,关联越密切越好。
不一会儿,平山带回了一壶酒,走路时身子一摇一摆,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你这是怎么了?”宗凡明知故问道,眼中浮现丝丝笑意。
平山将酒具摆在桌上,龇牙咧嘴地揉了揉屁股:“我去酒库拿酒呢,叫李武从背后踹了一脚。”
闻言,杨晴面上多了几分尴尬,不等关切之言脱口,坐在她正对面的公子便笑了起来。
“行了,你下去吧。”宗凡摆摆手,嘴上不忘补充道:“记得将门带上。”
“公……公子……”平山嘴角抽了抽,这要是将门带上,日后传出些什么,就是有八张嘴也解释不清啊。
只是迫于自家公子的淫威,他就是有一万个不情愿,也只能退出去守着。
宗凡拿起酒壶给自己斟满,又为女子倒了小半杯:“你还在发烧,不宜多饮。”
浓浓酒香钻入鼻中,勾起杨晴腹内馋虫,她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端起酒杯小口抿了口。
顷刻间,唇齿间为酒香占领,她砸吧着嘴回味着,只觉身子轻飘飘的,好似坠入云端。
见女子一副享受的模样,宗凡拧了拧眉头,只觉自己有些捉摸不透眼前人。
须臾,他收回目光,慢条斯理地押了口酒,温和道:“我一直以为杨姑娘很想治好自己的脑袋,只是就现下看来,似乎是我看走眼了。”
“我不是很想治好自己的脑袋,而是连做梦都在想。”对于自己心中的渴望,杨晴毫不遮掩:“只是我知道,我现在能拿出手的东西中,没有宗大公子能看上的。”
闻言,宗凡双肩耸动,低低笑了起来。
牧小公子方行入院中,就听得客房内传来好友的笑声,他面色沉了沉,眼一横,成功制止了平山唤人的举动。
平山就这么僵立在原地,陷入两难的境地。
出声?得罪牧小公子。不出声?得罪自家公子。
他心中权衡再三,最后选择得罪自家公子,毕竟自家公子性子温和,而牧小公子他是真不敢得罪。
“你怎么就断定你身上没有我想要的东西呢?”宗凡一手支着下颚,许是方喝过酒的缘故,面上笑意是说不出的醉人:“若是你身上没有我想要的东西,我今日又何必救你。”
“宗大公子想要什么?”杨晴从善如流地问道。“你的说书营生分我一半。”宗凡不疾不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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