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还是一颗不能碰的爆竹。
因为先帝给她留了遗诏,如果陈齐对她不轨,这封遗诏就会昭告于天下。幸好楚老夫人比较有良心,在告诉她秘密之时就将遗诏一起给了她。
所以,与其让她脱离控制不知什么时候会炸,还不如就让她在身边,找机会掐了她的火。
陈齐松开手,将她从地上扶起。
“楚玉,不论你愿不愿意承认,你这辈子,只能是属于我的。不要再妄想招惹其他什么人。”
他说,如果再不安分,她就会害人害己。
蓝玉第二日就体会到他的深意。
吾皇说,李公子,你既然爱喝茶,就去盛产茶叶的山上喝个够吧,顺便采点充斥一下国库;至于镇国将军,哎哟,边疆可离不得啊!
于是,尚书公子浩浩荡荡地出发了,皇上有令,不采足万斤不许回朝。
而镇国将军亦颠颠离京,连御宴都没来得及参加。
蓝玉想了想,借故感染风寒辞了宣王的约,这最后一天的假期也就算白费了。这不算什么,郁闷的在后边,每每上朝,总觉得尚书大人看她的眼神颇有深意。
不止于此,一时间,张大人,赵大人,高大人,何大人等等一干闲人竟变得公务繁忙起来。
“张大人,不如去听个曲?”
“多谢多谢,不过我手头的案子还没办完……”
“李大人,聊个天呗?”
“不成不成,李某还有公务在身……”
我去,你们是联合结队孤立她蛮?她还不稀罕呢,某玉咬牙,搞清楚了,是她要孤立你们!
被嫌弃的某人说到做到,于是乎,上朝下朝,她独自一人在朝堂出没。
半月后,陈齐出行,为了进行一次低碳环保的访问,吾皇大度地恩准某人寸步不离地随行以减少开支。
某人内牛满面,听说巫国地处极寒,连根鸟毛都没有,这生活注定要继续小气而苦逼着。更苦逼的是要跟某只共处一车。
然,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开始几天,日子倒也好打发。不住地往嘴里塞点小零食,然后颠簸到吐了个底朝天,接着再继续重复,一天两天也就这么过了。
几天后,某人的身体适应了长途跋涉,某皇开始不安分了。
“爱卿,今儿又吃了几人份啊?”
“回皇上,刚吃……”某人晃了晃手中的烧饼,眼神请求,能吃么?
某皇很体恤,“看我干嘛,难道凉了比较好吃?”
当然不是!蓝玉白他一眼,继续啃烧饼。为了将之前的损失都补回来,她啃的额外认真。很快,又一个烧饼……
陈齐挑眉,看来烧饼已经威胁到他的地位……
拜托,烧饼硬的像石头,也不怕牙硌掉……
岂有此理!
某皇的心理活动发生上述转变,皮笑肉不笑道,“爱卿,饱了么?要不要再来一个?”
“微臣不敢有劳皇上。”她这样说着,手却伸了过去。
陈齐刷地一下收回手,还掰了一块放进嘴嚼了嚼,这个味道,呃,但他还是得意的向某人挑眉。
“皇上,您有吃的……”蓝玉好心提醒,喏,就在您老身边,那么多好吃的,咋就非得来抢不起眼的面疙瘩呢。
“放心,寡人对你的烧饼不感兴趣。”陈齐瘪嘴随手扔到马车外。
“皇上,农民伯伯种粮食很辛苦的……”
嘁,陈齐白她一眼,从侍卫刚奉上来的烤鸡身上撕下鸡腿递给她。对面的人两眼放光,再次鄙视之。
这样一个吃货,真不知道带着她干嘛!
突然俊马嘶鸣,陈齐轻晃稳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