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扣躺在阳光之下亮晶晶的,像是吸引了附近所有的阳光。
靳明月走过去,静静的看着那枚玉扣,她没有动,也没有捡起来。
隔了一夜,她还能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将这枚玉扣丢出去的时候的心情。
她赖以生存,渴求着保护的玉扣,昨天她就那么给丢了。
她沉默着,看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才将玉扣捡起来随手放在一旁,自己走进了厨房准备早餐。
其实,在此之前她就已经决定了,便是为秦家帮她解决林家的事情,她就愿意回报他们,等秦时恢复了自己再和他分开。
可是,她的回报不包括一次次的和秦时发生关系,纠缠不清,尤其是……他强迫她。
这是她无法承受,无法接受的。
靳明月照例给供桌上放了一碗饭,自己才开始吃早餐。
她用了一些之后就拎着那枚玉扣上楼休息去了,下面每走一步都还很疼,靳明月这会儿只想瘫在床上不动。
趴在床上看了一会儿那枚玉扣以后,靳明月将玉扣放在了床头,拿起自己的工作开始进行翻译。
中午的时候不饿就懒洋洋的趴在床上睡了一会儿,谁知道等醒来时,竟然身无寸缕门户大开。
靳明月吓了一跳,在这个地方能这样对她的除了秦时就没有别人了,因此惊愕之余,多是羞恼。
“秦时!”她低声叫着。
冰凉从下面传来,不过,这个凉意却是她可以忍受的。
靳明月皱着眉,身子动弹不得,“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努力偏过头,只能朦朦胧胧并不真切的看到一件她烧给他的蓝色方格的西装。
靳明月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楚了,的确是那件衣服,可是,身下的感觉却也越来越熟悉。
他浑身上下,连一个衬衣的扣子都完好无损的扣在原位,而她,却身无寸缕,双腿大张。
她稍稍一动,腿上的力道就紧了紧,他沉声道:“别动。”
“那你放开我啊!”
长这么大,就是她自己都没有这样摸过自己,何况他的触摸之下还有大剌剌的目光。
“你受伤了。”他说。
靳明月一怔,那他……
“治疗!”
“靠!”没有药,没有针剂,治疗个毛线啊!“你放开我,我不用你……嗯……”
她的话未曾说完,就感觉温凉的手指沾染着她的温度,似乎也一点点儿开始温暖起来。
片刻后,靳明月的脸开始变红,气息开始紊乱,一种异样的前所未有的感觉开始从两人相接的地方升起。
那疼痛难忍的地方也不疼了,却变得酸涩、肿胀,又带着想要被填满的渴求。
填满?
靳明月不由自主想夹紧了大腿的时候,忽然被自己的想法震了一下。
不!
她这是……
那冰凉不再冰凉,而是和她的体温一样,变得热了起来,却始终没有在她的身体里出来。
“好,好了吗?”她艰难的问。
手也逐渐摸到了被子,想要给自己盖上。
那只手顿了顿,不知道是不是靳明月的错觉,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只手也像人的手一样,有了温度和饱满的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