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难道真的是想……”他又加了一句。“啪”我舔了舔舌头,唔,幸好那只是武器,不是我真正的舌头,太完美了。
“你,你太狠了。”那边的浓墨捂着眼睛叫唤,哼哼,活该。“啊,疼死了。”啊?真下手重了啊?
“额,浓墨,你怎样了?喂,我没掌握好力度吗?哎哟我这没轻没重的。”他还是捂着眼睛,“要不,让舅舅给看看去……”
他说放开手,牙齿森森的,“你舅舅又正事要办,管不了那么多啦。”
好啊,又骗我,哼!我屁股挪动了一下,躺一点下去,不理他了。
“啧,叔叔真的在做一件好玩的事,你要不要出去看看?”他说,才不信呢。
“喵呜~”这时,外面传来小黑的声音,怎么了?浓墨刚刚说舅舅……不会又是,那个小兔子精来报仇了?
“什么情况啊?我舅舅怎么了?”我急了。
他风轻云淡地说:“没什么,在给小黑鼻子上擦大蒜。”
“为什么呀?”难道小黑感冒了?
“叔叔刚刚把一个人从医馆带回来了,那个人晚上打电瓶,耳朵里进了只虫子,还不小,可是他弄不出来。”大电瓶,注意了,这可不是什么电子游戏,也不是没事在家打电瓶车,而是这里某项工作的特有称呼,一到这个季节,夜间的田野里就会有星星点点的打电瓶的人,就是身上背着一个充满电的大蓄电池,头上戴着一个很明亮的广口灯,可以照很远,手里拿着一个长长的通电的杆子,干什么?电鱼虾黄鳝泥鳅什么的,把鱼虾电晕,然后装进笼子里,通常一个人,夜深人静到处跑,不仅要能挨吓,还很累,挣的都是辛苦钱。广口灯会招来很多虫子,估计就是这样进到耳朵里的吧。
“这和舅舅给猫鼻子擦大蒜有什么关系啊?用猫去挠他?”我不解。
“叔叔说,这样,猫就会撒尿,用猫尿滴进耳朵里,小虫子就会出来。”他说着有点好笑地看着我。
“嘶,人家都那么可怜了,你还好意思笑。”我对他翻白眼。
“我是笑你,不知为什么,看着你就很好笑。”
“眼睛又痒了?”我凶狠地看着他。
“好好好,我是来问你,要不要去坟场弄清楚情况的。”他终于正经了起来。
“我也想说呢,自从在车上见到了老鬼之后,它们就没进到我的梦里了,我们真要自己去找它们啊,这不是很奇怪吗?”我又纠结了。
“其实坟昨天已经开始在迁了,不过刚开始就出了很多灵异事件,现在又停下了。”
“啊?什么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吗?”
“传开了,这种忌讳的事,肯定是很多人所盯的点,昨天很多机器莫名其妙地坏了,还有人员扭伤撞伤的,所以停工了。”浓墨说。
“开发商有退却的意思吗?”我比较关心这个。
浓墨皱了皱眉,“目前不知道,但有害怕的意思。”
“下周是演出,要送走欧阳,下下周是芳芳姐结婚,我要去陪嫁,现在这迁坟又在堵着,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老鬼呢。希望芳芳姐的婚礼一切顺利才好,老鬼好像一直在我身边,我怕给她带来厄运。”我原来想的太简单了,只顾着自己欢乐,现在说到正事了,我才发现,我好像不应该答应她。
浓墨把脚从桌档上拿下,从板凳上站起来,走到我的床前,“你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养好你那两块皮,到时候才能帮助该帮助的,保护该保护的,别想太多,十几年的道法我可不是白学的。”
不得不说,浓墨的话让我烦躁不安的心再次平和下来,接下来还有很多等着我去做的事呢,欧阳,不要急,就该送你走了。
“我猜,这里面是一个橘子!”我指着那个袋子对査承彦大喊。
査承彦摇了摇头,手伸进了那个袋子,“你过来,自己摸摸是什么。”
“好,摸就摸!谁怕谁啊!”我一闭眼,手进去了,“啊!有蛇!”我吓得往后跑。
裴丰拦住我,“怕什么,我也知道他的弱点。”
“是什么?”我问。
“他平生最怕听的歌就是《橄榄树》!”裴丰从兜里拿出一个口琴,坏笑着看着査承彦。
我也坏笑着看着査承彦,同时,默默地捧起玉佩,欧阳,你可以一起唱了。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査承彦倒下了。
台下响起了一片掌声里还混合着女孩子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