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恨不能有一个阴暗的地洞,能让她直接钻进去,怎么还会让别人看见她这狼狈的情况。
说完,任蝶兰也不相等齐於栋的反应,转身开始跑了起来。
齐於栋怎么能放心她一个人,紧紧跟在身后。
直到任蝶兰跑的累了,才转过身看见齐於栋依然在身后,幽怨的声音。
“二哥,我才是那个不被需要的人,我才是那个多余的人,我不被需要,我的存在就是一个多余,项羽裔的身边不需要我的存在,项羽裔看不见我的担心我的好,项羽裔根本不关心我是不是在担心他,更不关心我是不是喜欢着他。”
“我关心!”
清晰的坚定的语气,齐於栋不假思索的开口。
“他不关心,我关心,我不可能放任你不管,我关心你的这些,我担心你,我需要,你不是多余的那一个。”
任蝶兰的眼泪止住了,此刻从任蝶兰的位置看过去,能看见齐於栋的眼睛里不一样的颜色,有什么一闪而过,是她抓不住,但是有什么东西是在心里荡漾开来的。
很熟悉,也很陌生。
齐於栋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这么说?
不敢深想下去,也不敢问出口,只是静静的看着齐於栋,与齐於栋隔着两米的距离,她似乎长久以来都忽视了什么。
还是她想多了。
她的心里是装不下任何别人的,她是喜欢着项羽裔的,是这辈子都非项羽裔不嫁的人,所以她不能乱想,不能!
受再大的委屈,那也是因为是项羽裔。
只有项羽裔才能让她受这样的委屈,所以她在乎也好,生气也罢,那总归是她的事。
齐於栋看着任蝶兰面部表情变化,知道任蝶兰看起来柔弱,但是内心里是十分倔强的,只要是她认准了的事情,即便是后悔也会一直走下去。
这也正是齐於栋一直不敢把话说出口的原因,不是合适的时机,不是彻底的让任蝶兰认识到事情的不可行性,任蝶兰是不会回头的。
恐怕到时候这二哥也做不成了。
“没事了,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二哥去医院里陪项羽裔吧。”
任蝶兰已经平复了心情,尤其是在接触大齐於栋那眼神的时候,已经在开始害怕了,所以现在选择退缩。
齐於栋也不拦着,直接把任蝶兰送回去,而他也没有回医院,只是在楼下面对着那房间的窗口,不断的抽烟。
病房里,项羽裔始终不能安定下一颗心来,总是想着萧璟荷会怎么样了?现在在哪里。
“我们都听说了这件事,现在我们也被放回来,好在你也没什么大事,这件事情算是圆满的解决了,以后就不要乱想了,至于萧璟荷,萧璟荷是自愿跟着风尘翎走的,你就不要纠结了。”
项羽裔的焦躁不安,全家人都看在眼里,萧璟荷是什么样的人也都清楚的很,可是现在的情况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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