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现在别这样拒绝我,让我放纵一次好吗?”她定定道,双手倏然勾上他的脖颈,青涩的粉唇轻轻碰触着他紧闭的唇,大胆的滑入,感觉到他的漠然,黯然离开他的唇,侧身走过他的身畔,哀伤的离去。
殷潇庭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可是又不知该说什么,一直,他将所有的宠爱倾注到她身上,眼中只有她,只为她存在,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去抚慰另一个陌生的女子。
他缓步往回走,尚未到路口,殷灼颜迎了上来:“二哥,怎么了?谢翎跟你说什么了?我叫她,她都未应我一声就匆匆走了!”
他轻呼口气,牵过她的手,笑笑:“没事,我们回去吧!”
“二哥,你惹谢翎生气了?”
“谢翎会没事的!”殷潇庭握握她的手。
她撅起嘴,微抬眸瞅了他一眼,嫣然一笑:“二哥,我们回烟雨坊喝酒如何?”
偌大的邀月园中,偶见几个仆从来去,甚显静逸,水榭中,相依偎着一红一白勾勒着别样的生气,从柳微皱眉,轻步近前倚在回廊处的无影,低声问道:“他们怎么了,还不到午时,竟喝起酒来?”
无影微摇摇头,若说因由的话,怕是太多太多。
她静立稍许,微叹了口气:“谢谢你!”
他攥起拳,处理侯保时,他使用了他所知的每一个酷刑,只想为她讨还一个公道,回眸望着翩翩而去的白衣,心头掠过一阵晦涩。
“灼颜,我绝不会让你去狄丹国,我不会再让别人逼你!”殷潇庭深吸口气,认真说道。
她浅浅一笑:“我知道,二哥是最疼我的!”
“嗯,二哥会一直疼你、一直保护着你!”
纤指捏起酒杯,轻啄了一杯酒,微侧头柔情的看着他俊美的脸庞,柔声道:“二哥不喜欢谢翎吗?”
他拧起眉,有些不自在:“灼颜,为何突然问这个?”
她璀璨一笑:“我可是挺喜欢她的,二哥不喜欢她真是可惜了!若她做了我嫂嫂,岂不是又多了一个人喜欢我?”
殷潇庭沉溺的刮刮她的琼鼻:“你这小妖精!”
殷灼颜蹭了蹭他的肩膀:“二哥喜欢她的话娶了她可好?我要好好想想,在二哥成亲的时候送何礼物。”
“灼颜,二哥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好好的,就是送给二哥最好的礼物!”
她满意的点点头,腾地起身,拽着他的胳膊:“那我们去找谢翎!”
殷潇庭皱眉:“好端端的找她干嘛?”
“别让她生二哥的气啊!谁曾想到二哥傻呆呆的,惹她生气了!”她埋怨道。
殷潇庭拗不过她,无奈道:“她并没有告诉我们她府上何处啊?”
“二哥,你真是愈来愈让我放心不下了。甄选的女子不过十个,还怕找不到谢翎!”
她的煞有其事让他不觉哑然,心疼的搂过她的肩:“灼颜,我已跟爹爹说好了,此事交给爹爹、交给萧泽,他会妥善处理的,别操心了好吗?”
眼眸低了一低,她浅浅一笑:“二哥不觉得宗城桓比萧凉宸要讨人喜欢吗?那个萧凉宸老是吼我,我才不要当他的瑨王妃,而且他还有那么多的女人,我不要!”
他柔声哄道:“嗯,你不喜欢他,二哥也不喜欢他,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他。”
“殿下,若是大晋朝不愿以她交换,我们直接掳了她回狄丹国!”尤歌轻哼一声。
向雪附和道:“殿下,属下即刻去准备,只要事成,马上离开大晋朝!”
宗城桓双手负背,沉默不语,良久,淡淡道:“我要见她!”
尤歌和向雪交换了下眼色:“殿下,属下即刻去请她!”
“不,我去见她!”
甫刚出门,侍从呈上一封信:“殿下!”
他带着些许的疑惑看完信,沉吟良久:“去洋岱湖!”
沿着湖边长廊而行,他的神色愈发冷清,一艘竹帘半掩的画舫赫然映入眼帘,两名素衣女子立在船头,他只身上了画舫,掀开竹帘,见她优雅坐于舫中,素净淡雅、别具风韵,薄唇轻启:“三千金莫非想邀小王同游洋岱湖?”
她盈然一笑:“能和翼王殿下同游洋岱湖是何等的荣幸,我怕是要不到,只能借花献佛,还望殿下不要见怪!”
画舫缓缓而动,宗城桓迟疑了一下,坐下,扫了一眼若芙蓉般的脸:“不知三千金有何指教?”
殷涵旋悠然喝了一杯茶:“我有一个故事,殿下感兴趣的故事!”
“你怎知小王感兴趣?”
她略低垂着眼眸,优雅倒了杯茶,推送到他面前:“关于她的一切,殿下不想知道吗?”
心怦然一动,她的一切,是他最想碰触的,他微点点头。
朱唇微启,细细的将所知的每一件事娓娓道来。他的目光时而愤恨、时而忧郁、时而疑惑、时而担忧、时而炽热、时而游离,在她的过往中跌宕起伏。
长长舒了口气,微抿了口茶,她淡淡一笑:“殿下觉得与我同游洋岱湖是否值得?”
“你为何对她在瑨王府之事如此了解?”
她轻轻一笑:“我曾有恩于她身边名唤梅香的侍女,自是何事都不曾隐瞒。”
“你为何要跟我说这些?”
“殿下有自己想要的,我也有自己想要的。”
“她真的不愿意留在瑨王府?”
她微点点头:“瑨王府对她来说是个囚笼,而且她不愿意顶着我的名义成为他的女人。瑨王爷也只是未果断下决心休了她而已,只需一点刺激,各得其所。”
宗城桓紧握双拳:“依你说该如何?”
殷涵旋高深莫测的笑笑:“要一个女人的心,必先得到她的身子。”
“我不会对她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她不置可否,笑得了然:“你会,否则你早已对我动心了。没有萧凉宸的强硬,你永远得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