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拿了刀,还他就好了吧?”到兰香阁,一进屋,徐嘉儿就边脱高跟鞋边说。
没了宁果儿和风胜家,张玄也不可能松口:“我真没拿,清溪庵后真有个隐士叫白惊虎的,是八极门的高手,你不信你问玄丽师太。”
徐嘉儿不可能去问她妈,她听着这事就烦,摆摆手进去洗澡了。
风胜家在郡王府待了一阵才离开,头痛得很,也没心情泡宁果儿。走到马路对面,正想拉开车门,突地被一棒子敲中后脑。
他就算身手再强,这一闷棍敲下来,还是令他毫无反击之力地倒在地上,只能抱着头,手掌那还传来一阵粘糊,就知那一棍已经将他开瓢了。
接着就是一顿暴打,脚如雨点般落下,绝对不是一个人。
还夹杂着棍棒敲击,让风胜家站都站不起来。这顿打持续了快十分钟,这周围夜深了也没人。宁果儿和王星还在酒吧里结账,最重要的是风胜家要面子,他也没呼救。
直到那些打他的离开,他都不知道是被谁打的。
勉强爬到车里,一摸肚子就感到腰上特别的痛,肋骨肯定断了,肩胛骨也裂了,两边都是,动弹不得,连车都开不了。
他脑中先浮起张玄的名字,怒不可遏的拨通徐嘉儿手机。
她刚洗过澡,正准备回房,接起手机,就听到风胜家暴怒的声音:“我在酒吧外被打了,一定是那个张玄叫人下的黑手,你让他……”
“不可能!”徐嘉儿柳眉一扬说,“表哥,我知道你跟张玄不对付,但张玄对比他弱的人,从来不会下黑手。”
风胜家很伤心,你特莫是我表妹啊,你怎么还帮外人说话?
“那是谁打的,我骨头都碎了,我……你过来送我去医院。”
徐嘉儿这才换好衣服,连张玄都没喊,开车去酒吧街。
风胜家靠在椅子上,看着外面宁果儿和王星出来,宁果儿开着红色小跑轰鸣而去,王星往江大走去。他都没喊。
他太要面子了,他还想追宁果儿,怎么能让她看见他满脸是血的模样。
风胜家摸摸后脑,伤口还不小,轻轻一摁,骨头都陷下去了。
草特莫的,别让老子知道是谁,要不往死里弄,嗳哟……头不小心靠下去,一碰到椅子就痛得他直抽气。
等了一阵,才看到徐嘉儿的道奇酷威过来,风胜家等车靠过来停下,就苦着脸打开车门,就在这时,十多个从黑暗处跑向徐嘉儿的车,风胜家心头大惊,知道自己中计了。
打他不过是个前奏,这才是戏肉。
这帮人的目的是徐嘉儿,早就在暗中埋伏好了。
徐嘉儿从后视镜看到人影,就将车门一锁,紧张地要重新启动车。
砰!
一根铁棒打在车窗上,饶是这玻璃质量好,也从车窗中心出现一团龟裂缝。这些人看一下没打破,就更加用力的去打。
徐嘉儿一急一紧张,这车半晌都开不动。后车窗却被打破了,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就要扯她的头发。
风胜家看情况不对,急忙冲出去,想要拦住那些人,不想迎面就是一击,打在他的脸上。
“这小子除了个头大,一点用都没有,还想救人?先顾自己吧!”
“二爷说等那姓徐的表子来了,把她给抓走,就要把这大个给扔车里,开到江里淹了,还不赶紧的!”
“是。”
几个蹲下要拉风胜家,风胜家听到这几句话,一股劲从背上升起,一拳打中一个家伙的腿,就听到那人一声惨叫,头朝后摔下去。
风胜家却还没能站起,就被几棒子打得满头是血。
“草他特莫的,他还敢反抗!往死里打!别淹了,直接弄死他!”
风胜家又跟先前一样,只能抱着头,像是缩头乌龟,心中虽然万分焦急,却半点法子都没有。
好在这时听到一阵引擎声,他偷眼看去,徐嘉儿在慌乱中终于将车开动,一脚油门下去,脱离了那些人,还将一个想爬进车里的人给刮得摔在一边。
可没等徐嘉儿松口气,突然身体一震,胎压就完全消失,车子撞在路边的消防栓上。
“这小妞还想跑?幸好地上早就放了钉刺带!”
这些人快步冲上去,徐嘉儿浑身发冷,像是堕入冰窟,心中只是在不停的呼唤着一个人名:张玄!
呼!
一团白雾毫无来由的冲出,将整片道路全都笼罩,随之从后方传来一阵轰鸣声,一辆出租车冲进雾中,又突地打横一摆,将围在徐嘉儿身边的几个人撞飞。
一个提着刀的男人从车里跳出来,冲到道奇车旁,一连数道银光划过,又是几人被切断手掌胳膊,流血倒地。
“张玄!”徐嘉儿大声喊道,她眼泪都溢出来了。
张玄向她打他手势,就指向那些散开退到一边的人说:“找死是吧?嫌活得太久了是吧?”
“你别狂!老子有枪!”其中一人摸出一把改造过的五四手枪,指向张玄,厉声道,“把刀放下!”
“我要是不放呢?”张玄看到枪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