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停的在抽搐,将眼皮一翻,里面翻着白眼,又在流汗,又吐口沫,哪样都是羊癫疯的症状。
可等张玄走近一闻就知道不对了,这男的身上有一股混合着泥土的臭味。
“他不是羊癫疯。”张玄很肯定地说,徐子东问道,“那是什么?”
“他中邪了……”
“切!”
徐嘉儿等人嘘声四起,而徐子东却是脸色一变,连那老板都是表情一灰。
“这边倒是常有些关于中邪的传说,这寨子里好多人甚至都经历过,凡是中邪的都要去找退邪师。”
张玄点头说:“但我说的中邪不是脏东西上身,而是指的,他有精神病。”
这样说,徐嘉儿她们就理解了,这也难怪,要是没点问题,谁好端端的去撞人的车?
“那有得治吗?”王蔓问说。
“这要遇到别人,他这就完了,再抽个半天,不死也重伤,等救活一条命,他这脑子也得坏成一团浆糊,可是他遇到了我,也是他命好。命中遇上了贵人……”
这番不要脸不要皮的话,听得徐嘉儿直哼哼。
“我能帮他治好,让他跟犯病前一模一样,一点伤都没有。”
张玄说完,也不理徐嘉儿那不屑的神情,就将这男的先翻过来,手掌在他的背后划了几圈,又将他的外衣脱下。
齐媛就小脸儿一红,缩到一边去了,张玄倒是奇怪,她不是有未婚夫了吗?难道还没跟未婚夫圆房?还是她天生就看不得男人光身子?
上半身啊,这要是下半身,她那不就听都不能听了。
算了,这齐媛或者有什么别的毛病,例如:不能碰男人症?
张玄在那男的背上摸来摸去的,差不多摸了十分钟,旁边的人就等不急了。
“我说小帅哥,你不是gay吧,看这男的长得还算端正,你就借机吃他豆腐?”
张玄不理这穿冲锋衣的女人,长得跟块地瓜似的,还穿狼瓜,打扮得花枝招展,跟徐嘉儿她们一比,就跟那吃三聚氰胺地沟油长大的一样,还又矮成了一颗冬瓜,还偏要问这问那的。
“我这兄弟看病,你插什么嘴,没事一边凉快去。”徐子东白她眼说。
那女的就不痛快了:“怎么了?他做他的,我不能看我的?我问问都不行?嘴巴长在我身上,我爱问就问。”
“是喽,你爱问就问,你爱做啥就做啥,反正都是用嘴巴。”徐子东做了个不厚道的手势,那女的脸一烫,啐了口又舍不得走开,看张玄终于不乱摸了,就直勾勾的看着他。
“齐媛,你去帮我拿碗水,要井水。”
这边寨子都是自己打井,虽然有了自来水,还多半都喝井水的多,能省一个钱是一个。
齐媛啊了声,就跑去问老板要水。
“停车场旁边有口自压井,你去打吧。”
老板也站在这边,他也不想这旅馆里死人,这要传出去还有人来住吗?只能祈求张玄能将这男的给救回来。
“王蔓,我这有颗药丸,等齐媛把水拿来了,你把它用针给刺破了,化进去。”
张玄在怀里摸出颗黑色的药丸递给她,她就在随身包里找出一根小别针。
“能化得了吗?这化药丸不要热水吗?你这药丸摸着又硬,它能化进得去?”
“摸着硬,遇水就化了。”
张玄让徐子东帮他把那男的给侧着放平,手掌就贴在他胸口上,不停的往下停。
“你这又是在做什么?”徐嘉儿忍不住问道。
“保持他的心脉畅通,”张玄另只手不时的敲打着贴住胸口的手,“这样能先吊住他的命,等水拿过来,喂他吃下药,再让他躺一个小时大概就好了。”
“你不是只会妇科病吗?”徐嘉儿装傻说。
我靠,那都是你说的好吧,我帮蒋群芳治那病,也是为公司着想。
徐嘉儿抿着嘴笑了下,就背过身去了。
齐媛将水拿来,王蔓就按张玄说的用别针将药丸一刺,就见一堆黑水化里了水中,再过得一会儿,这水就全部变成了黑色。
“啊,这能喝吗?”齐媛惊道,她又瞧了那男的一眼,就将碗一放跑开了。
还真害羞啊,张玄心想,忙让徐子东帮忙把那男的嘴给撬开,把黑水全都给他灌了进去。
徐子东紧张地说:“兄弟,这真能救得了他?”
“救不了我张字倒过来写,行了,把他平放吧。”
徐子东看他嘴里的白沫不吐了,这才信了七分,把那男的放平,就说要请张玄和七姐妹吃饭。
“我请我请,我是老板,这是我的场子,别跟我抢。”老板原说送两个菜,看张玄真能将人救活,就主动的把请客的活给揽下来。
等菜还没上来,那男的就醒了,直接一滚,从桌上翻下来,手抠着嗓子眼就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