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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男人骨感修长的手放在她的小腹处,薄唇也滑到她的脸颊,眼底有笑意:“我不信。”
“爱信不信。”
“给我做的?”
独特的偏爱,很爱排骨做的一切食物,只有他。
开始明白过来之前她为什么问他几点能到。
“是是,”干脆承认,然后突然跳起来,拍掉他的手,“我的汤快好了,帮我拿块海绵!”
眉头皱得更深,无奈的将她拉到自己身后,找到海绵捏起煲汤的盅盖。一边问:“溪溪呢?”
许知非抱着他的手臂,“在中庭小池塘边,我带她去花鸟市场买了五条金鱼,她守在那很喜欢,阿姨过去看着了。”
程北尧用勺子翻搅了一下汤,重新盖上盖子,熄火。
转身时突然把力道压在她身上,炙热的吻落下来。
唇齿交缠,浅浅的喘息带着七分艳情,三分温柔。
她的手放在他劲瘦的腰间,堪堪分离时,喷洒的热气落在她的耳畔,“辛苦了。”
“我不辛苦。”
今天的许知非格外主动,吃过饭,在洗浴时,突然唤在打越洋电话处理公事的男人,“我好像,忘了拿浴衣。”
挑眉,寻了一圈,敲门递过去,手中电话并未挂掉。
未料,她就这样出现在面前,像一场梦,柔骨缠上,水珠溅湿了衬衫,氤氲在暗色里,消失不见。
眼睛很亮,像是天空的繁星。
程北尧甚至没听清电话那头的人在说什么,直接挂断,丢在案台上。拥紧了,她明显有些羞赧,不愿她难堪,但呼吸已经灼热升温:“想干什么?”
她不出声,很倔强,忙碌于他的衬衫纽扣。
食指轻巧往领口一推,扣子解开,看得见他的肌肤颜色。
直白而露骨:“我想要。”
理智要消亡,因为她极少如此。
眼神变黯:“你在怀孕。”
手指却忍不住,一而再,难以控制的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流连。
有些事情,时隔已久,但食髓知味。
她赤脚踩在地板上,踮起来,直接吻上去。
理智崩断,将她抱起来果断往外走。被子是白色的,然白不过她的肤色,视觉差太震撼。
自上而下,额头青筋跳动,“我会很小心。”
三月之后,医生说,可以进行房事。
女人也是有欲的,尤其在孕期。许知非今天像是带着破釜沉舟的冲动,主动到酣畅淋漓。
程北尧确实很小心,甚至有些不像他,但彼此都有分寸。
小心,而满足。
到最后的时候,许知非攀着他,脑袋一瞬间放空,呼吸灼热。
喟叹,与他是最熟悉最自然的感觉。
这种时候不敢奢求,一次就够,程北尧克制着,将她抱回浴室,清洗干净。
再次回到床上,双双冷静下来,许知非埋在他胸口,听见头顶男人嘲笑:“现在羞什么?”
掐他一把,安静了一分钟,程北尧以为她困了,刚想说不逗她了,就听见许知非忽然说:“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就这一句话,程北尧当下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许知非说是商量,就真的很认真,很严谨。
程北尧的姿态亦很尊重她。
“你说。”
与他直视:“我想出去旅行。”
松了口气,“想去哪里呢?我可……”
“我的意思是,我和溪溪一起。”她打断他。
程北尧瞬间沉默,不悦:“所以今天是鸿门宴?”
许知非平静,扣紧他的手,怕他生气。
可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想出去走走。”
诚如周倾识所说:你内心深处并不开心。
程北尧看见了她的欲言又止,也看见了她眼里的纠结和矛盾。
不是不开心,是没有找到摆脱郁气的方式。
不断困囿,整个人往下沉,以前许知非放任,是抱着对未来无所谓的下场。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新生命的到来,对程北尧的释然,都告诉她,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
许知非这样说。男人表情不明。
光影还在原点。
忐忑的情绪,等来了一个拥抱,程北尧的声音很轻:“好。”
意外的答案,让许知非觉得不真实。
衣衫半接的男人最为好看,这个拥抱不知道为什么让她非常想哭。
“你想的话,就去做吧。”
“这次我依然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