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瑶瑶,相信我!我再不会让任何人欺辱你的。”云以深抱住了童瑶,无论她的出身怎么样,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也将是他孩子的母亲,他自然不允许任何人看不起她或者污辱她。
依依不舍地告别和嘱咐之后,云以深匆匆赶去了机场。
童瑶有些疲惫地躺在了床上,但很久都无法入睡,她只得起身在房内转了一圈,才从云以深的行李箱里取了一件衣服放在了枕头上。
再次躺下,挨着这件衣服,感受着它主人的味道,童瑶才渐渐有了睡意,人的习惯多么可怕啊,他才走没久,她已经这么想念了。
第二天,童瑶一早还是去了医院,郑则勇到底恢复得怎么样郑家人是不可能会通知她的,她只能自己过来看。
没想到进了医院大门,刚到郑则勇所住病房的那栋楼下正好碰上了郑茉莉,她本来没有停步,径直准备走向电梯的,但郑茉莉看到她之后却马上主动堵了过来。
“爸怎么样了?”郑茉莉已经走近了却没出声,童瑶也不可能视而不见,但也没有别的话可说,只能主动询问郑亚勇的情况。
“爸现在有我们守着,哪用得着你操心,以深呢?”
“他回去了。”
“是么?那你怎么不回呢?你以为怀孕了就十拿九稳了是不是?”郑茉莉冷笑道。
童瑶不语,郑茉莉这几天的友善果然不是发自内心的,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现在以深不在这里,爸也不在,别装出这种可怜兮兮的样子,告诉你!别指望我会祝福你和以深,我会诅咒你的,哪怕你不要脸地爬上以深的床,凭肚子里的孩子能嫁给以深,我也诅咒你会象薛婉宁一样,根本就得不到幸福!”
“我只能说我从来就没有有意要和你争以深,很多事情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不过你非要恨我的话那也是你的自由。”童瑶淡淡地道。
郑茉莉却不顾公共场合突然扬手给了童瑶一个响亮的耳光,这一下童瑶实在促不及防。
“你疯了吗!”童瑶火了,郑茉莉凭什么打她!
郑茉莉笑道:“这一巴掌早就该给你了,你不觉得这是你应得的吗?薛婉宁也罢了,你明知道自己的身份,竟然用这种不要脸的招术抢走以深,难道我不该打你?我可不是忍气吐声吃这种哑巴亏的人!”
“不可理喻!”医院里来往的人不少,童瑶不想和郑茉莉纠缠,侧身想要上楼去。
“你想不想知不知道这一次以深为什么急急忙忙赶回东江呢?”郑茉莉的话成功让童瑶停住了脚步。
她回头看向神色倨傲的郑茉莉。
“听说是薛婉宁带走了两个孩子要找你和以深谈条件呢”郑茉莉轻描淡写地道。
“什么?”童瑶马上激动地拉住了郑茉莉的左臂,力气之大有点弄痛了郑茉莉,她马上不耐烦地拍掉了她的手。
“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呀!”童瑶焦急地问。
“怎么?以深没告诉你吗?难怪你还在这里碍眼,薛婉宁可是要你和他一起回去的。”
“真是的!!你们好好照顾爸吧。”童瑶又急又气地跺了一下脚,转身匆匆离开了医院。
郑茉莉眯着眼看着她急切离开的背影有些迷惑,她之所以知道这事是因为薛婉宁昨天半夜给她打过电话,而且薛婉宁说如果郑佟瑶知道她带走了双胞胎一定会急死,让她趁机再打击她一下,让她的孩子流产了最好,她本来有些不以为然的,但现在看起来还真是这样,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童瑶急急地走出东江机场时还是凌晨五点多,天刚蒙蒙亮,人或者是建筑都呈现出淡淡的灰色,冰凉的空气之中透着一股东江特有清润。
童瑶她只斜背了一个小包,带了证件和钱包,连手机都因为从酒店出来时太着急了还丢在酒店房间里,当时她好象是打过一个电话给叶晨但没打通,后来用酒店的电话定了机票,手机就随手丢在床头柜上忘了放回包里。
再之后上了个厕所就抓着包包匆匆赶去机场了,虽然到机场后想起了手机没带,但再回去拿又怕来不及了,因此这会儿回到东江一时间也不知道联系谁才好。
打了个车,想了想还是先回朝阳小区再说,从机场回去也就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叶晨还没上班,可以先和她商量商量。
这时候童瑶还不知道叶晨已经回西北去了,叶晨已经走了几天之所以没和童瑶联系是因为她以为马上可以回来的,但家里出了点事一时也没顾得上和童瑶联系。
童瑶一坐上的士就感觉头晕得不行,她以前本来就有点晕车的毛病,这会儿更严重了,在飞机上一没休息好,二也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却感觉恶心得不行,一直想吐。
“师傅,您稍微慢点行么?”这位的哥的车开得跟救火车似的,大清早,路况还比较好,所以能飙起来,如果一直快也了点,关键是前面有车的时候他会突然慢一下子,那样前后一晃荡童瑶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嘿!难得现在这么顺,怎么啦?是不是晕车?来!给你个袋子,可别吐我车上啊,难搞得很。”那计程车司机约有四十多岁,粗黑肥胖,眼袋浮肿,一看就是劳苦命,根本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闲情,直接扯了个红塑料袋向后面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