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洛言铄没说具体哪天离开,洛倾身份特殊也不好去送她,也就对他多了几句叮嘱,“言铄,一个人外面,安全才是必要的,不用逞一时之能,只有慢慢蛰伏壮大,才能做别的想做的事情。”
洛倾语气有些幽远,听得人也有些恍惚,洛言铄只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心底却觉得空落落的找不到安放般的慌乱。
他是不知道洛倾心底,其实是在想这次离开,两人往后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等她离开了太子府,离开了东越,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再回到这里。
洛倾觉得出来的时候差不多了,唤上白露就要回去了,“言铄,多保重,我们先回去。”
洛言铄亲自送洛倾她们到了巷子口,见天色有些阴沉,又吩咐下人回去取了伞给白露,吩咐她照顾好白露。
洛1;150850295305065倾一只觉得洛言铄过于早熟,那些叮嘱在嘴边,看着他气定神闲,胸有成竹的样子,就是说不出口,干脆作罢,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使命和生活,她也干预不了太多。
她在哪些打手手里救下洛言铄,不过是出于一时的怜悯,放任他在怜楼自生自灭,他能活下来,是他的本事,这就是人生,别人能帮你的,不过是其中某个环节。
洛言铄望着洛倾和白露进了地下室回太子府,眸子里的情绪翻涌着,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他的心早就变了,若让洛倾知道他对她动了不该有心思,一定会后悔当初救下他的吧?毕竟她如此爱那个辜负了她的男人,哪怕伤痕累累也没想过离开。
洛倾和白露刚离开没多久,一身黑色劲装的男人凑近洛言铄耳边低语了几句,那个少年刚刚眼底的恍惚瞬间被凌厉的杀死取代。
手下回禀抓住的尾随洛倾的人,被捆了手脚丢下冰冷的地下室里,洛言铄待着半截面具,手中冰冷的刀刃不停往下低落新鲜的血液,而他无所谓地取了怀中的锦帕,望着地上断了声息的两个人,神色冷然,“处理掉。”
手下的人动作很快的处理了尸体洛言铄紧锁着眉头,唤来了一男一女,“言一,言二,日后你们就跟着刚刚那个女子,务必确保她的安全,今天这种事情,我不希望看到第二次。”
两个人原本面无表情地垂头站着,闻言皆诧异地抬头看了洛言铄一下,异口同声唤了句,“公子!”
洛言铄直接扬手打断了他们的话,声音清冷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她对我有恩,保护好她,比保护好我重要,下去吧。”
洛言铄自然知道言一和言二跟了他多年,自然是不放心他的安危,可他这次去了外面找李苏,不知道何时会回来,洛倾一个人在临阳,他终究不放心,哪怕知道洛倾不会愿意他偷偷在她身边安插人手,也总比出事的时候,她去求助那个神秘的男人为好。
洛言铄清楚洛倾的脾气和固执,将一个包袱递给了言一,吩咐到,“你们两听好了,包袱里面有些银两,她是太子府的太子妃,身份特殊,你们换个身份接近她,不可让她察觉。”
两人跪在地上伸手接过包袱,沉重地应下了承诺,洛言铄没别的要求了,也就挥手让他们下去准备。
洛言铄在地下室里呆站了许久,才收起心中的心思,离开地下室,去了另一个地方,离开临阳城之前,他还需要去拜访一位人,接下来临阳的很多事情,也只有交给他,才能真的做到放心离开。
因着洛言铄的离开,洛倾心情还是多少受到了影响,这一别不知何时会再见,洛言铄是她救下来的,说她母亲情节也好,她心底对洛言铄还是会比对洛家的人更愿意亲近一些,除了白露,洛言铄算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一个人了。
洛家和白露对她好,都只是把她当做了原主,一笑洛言铄是个特别的。至于太子府的那些人,没一个是她会上心的。就连赫连荀也是个危险的人物,必不得已的时候她不会跟赫连荀有太多的结交。
回了太子府,安然过了两天,白露安插在落雪阁的人,给她带来了相当有用的消息,“小姐,落妃最近闲不住了,可能会有些动作了。”
洛倾一副早就猜到的模样,并没有特别惊讶,如今她已经下定决心想离开太子府,那么苏眉如何折腾,跟她也没多大关系了,“她不会甘心碌碌无为就此失去宠爱的,有行动是迟早的事情。”
白露却事一脸焦虑的模样,想起从前的日子。就十分不安,“小姐,这落妃可千万不得再得宠了,不然咋们琉璃居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落妃一旦得了殿下的恩宠,第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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