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倾还没走出怜楼,就被从外面进来的洛司修看了个正着,对方看到她安然无恙是,表情明显松动了些,扣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两人也都很有默契的一起往外走。
马车上,洛司修摸了摸洛倾的脑袋,有些担忧的问,“怎么样,没受欺负吧?我是真不放心你,好好的姑娘家,去哪儿不好,非得来这种地方。”
洛倾心情沉闷,听了洛司修调节气氛的打趣也无暇顾及,只拉住他的手,手心微微凉出了冷汗,“我没事,二哥,爹怎么样?都是我害了你们。”
说起受伤的洛岐山,洛司修1;150850295305065表情也淡了下来,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却不想给洛倾太大的压力,“他不放心,以为你还在祠堂里,就冲了进去,不过你放心,御医已经看过了,就是失血过多,皮外伤,没伤着筋骨。”
洛司修说的简单,洛倾却哪里有不担心的道理,洛岐山年纪大了,虽身子骨还算硬朗,却也是经不起折腾的。
身边的人,都再因为保护袒护她而不断受到伤害,她除了难过,却不能为他们做什么,太弱了,洛倾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决然。
洛司修无奈地摇摇头,洛倾从小虽然性子懦弱了一些,却从不是一个会让人白白欺负的,如今她这个样子,他也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该心疼。
当下也组织不出语言来安慰她,只好转移了话题,“宫里的人已经知道这事了,我怕太子会突然采访府上,就出来接你回去,一切问题都会解决的,现在还不是最糟糕的时候,别担心。”
洛司修语气温和,半点责备洛倾不懂事的由头都没有,洛倾心里感动,心事也更重了,只潦草地点头,任由洛司修让车夫赶路。
如今城里到处都是搜查此刻的巡抚兵,洛倾虽经过一番打扮,洛司修却还是不放心别人来接她的,只好亲自上阵。
洛倾努力平复下来情绪,“言铄情况怎么样,好一点没有?”
洛司修摇摇头,表情也凝重了起来,“人还没醒,不过状态挺稳定的,他伤的太重了,年纪又小,我真不担心他熬不下去。”
洛倾眸子沉了下来,目光空远得找不到焦距,语气却是莫名的笃定,“不,他一定会撑下去。”
洛倾虽然不知道洛言铄的过往,可是他的求生意识,绝对不会那么薄弱,他还有使命,一个身上有故事的人,不可能那么轻易离开人世。
洛司修对洛倾的肯定不置一词,他不了解那个孩子,但心里也是不希望他出事的,他为了洛倾几次三番至自己于险境,就凭这一点,洛司修也是从心里把他当做亲人对待,“但愿如此,这个孩子对你也的确一片真心。”
刚开始,洛司修还担心洛言铄身份不明,会不会给她们带来什么麻烦,如今看来倒是他想多了,洛家也不是没有能力保住他。
洛倾也担忧一点儿,如今这个特殊时刻,“他在府上,我总有点担心,苏家只怕时时刻刻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可是把他们得罪得死死的,还有展怀安,他生性多疑,我总担心被他察觉出来。”
洛司修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语气亲腻,“这些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为了避免你被发现,我先送你去宗庙那边,已经准备好了衣服,你和白露一起回府。”
洛倾一时间更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了,这洛家一家对洛倾到底是有多好,如此宠着,全身心为她着想,生怕她受丁点委屈一般。
赶巧的是,洛倾和白露刚到府上,展怀安就来了,洛倾和白露匆忙从后门进去,简单梳洗一番,就让御医给洛倾请脉。
而展怀安最先去看洛岐山,表达了太子的关心,和作为女婿应该做的就是为他找到凶手,惩治凶手。
洛岐山表情很平淡,而洛倾听说了他的来意眸子深沉得拧得出水,白露在身后安慰她,“小姐,你看上次事情闹成哪样,太子能主动来看大人,说明已经在主动想缓和你们的关系了,他心里还是有你的。”
洛倾没精打采地笑了笑,“他那里是来关心我的啊。”
他分明是想来缓和和洛家的关系,想借机拉拢洛家为他所用,白露太单纯,哪里懂这些。
白露听了洛倾解释也并不明白,洛倾也不指望她懂,“去库房,给我拿着胭脂水粉来。”
白露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以为洛倾是想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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