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倾心里不舒坦,也没想过让展怀安好过,凭什么她不远千里不顾性命去看他,反被他嫌弃一番。
她知道,皇家的人都忌讳子嗣,篡位这种问题,她偏要说出来,哪里想,刚说完,她就被身边的展怀安拉住手臂,往前一拽了一把,接着他修长的手指,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忌讳专宠?一尸两命?洛倾,你怎么不明着告诉本殿下,你在诅咒落妃?诅咒本殿下未出生的孩子?”
他掌控的力气太大,洛倾丝毫不怀疑,要是她说得不满意了,一定会被他活生生掐死,她伸手去拉他的手,没想到他受伤了,力气都不是他能撼动的。
洛倾眼眶里顷刻间蓄满泪水,声音哽咽,“殿下,妾身只是说说话本子里的故事,没有讽刺落妃的意思,妾身知道,殿下一辈子不会喜欢上妾身,妾身至今还是女儿身,以后也不会有孩子,府上1;150850295305065谁都的孩子都是要叫妾身一声母亲的,妾身怎么可能诅咒她们?”
她话音刚落,眼泪也啪地顺着脸颊流到了展怀安的手上,他像是被烫伤了一般,突然收回了手,“别给本殿下装可怜,豁出去,心烦。”
洛倾捂住被他捏得发疼的下巴,丝毫不怀疑,要不是他受伤了,自己一定会被他亲自丢出去。
洛倾躬身行礼,“殿下息怒,妾身这就下去,请殿下好好休息,别扯到伤口了。”
洛倾行礼间,伸手一片冷然,心底冷冷地嗤笑着,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行了礼,还没得展怀安说话,她已经自个儿退了出去。
转眼,回了临阳城已经三天了,皇后期间只来过一次太子府,御医轮流照顾下来,展怀安也好多了。
只是洛倾说回了趟洛家,回府后她和白露身上却都带了伤,大家一时间众说纷纭,纷纷以为洛倾是洛家的棋子了,其中也又替洛倾觉得惋惜的,洛倾对此一无所知。
而落雪阁有位下人,偷偷告诉太子,苏夫人被太子妃处罚的事情,没想到没得到赏赐,反而被太子一个挑拨主子是非的罪名,给乱棍打死了。
一时间,太子府下人的脸色对着洛倾那叫一个殷勤,心里都怀疑落妃这次怕是失宠了,而一直不被看重的太子妃,似乎有取而代之的机会。
而那个扶桑姑娘,宫里送来的丫头又如何,最后还被皇后黑亲手处置了,一杯赳酒,如此以来,皇后似乎也是为了给洛倾撑脸面,洛倾在太子府的地位,一下子水涨船高了起来。
她的家族也受到了惩罚,杀鸡儆猴一般,一时间朝堂上,大家对首辅大人的态度转变了许多,就连原本跟苏丞相交好的人,也隐隐有倒戈的倾向。
等这场荒缪的风波过去了,洛倾也终于闲暇了一段时间,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要看太子的寿辰也就要到了,之前准备好要给怜楼出售的东西,洛倾也就带着白露出了趟宫。
进了包厢时候,陆宴卿早就听到消息等在了哪里,这次跟在他身边的,是个不认识的陌生男子,冷着脸面,看上去像是罗刹一般,一脸生人勿近。
洛倾丝毫不客气地自己倒了杯茶水,“关于上次说的竞拍品,我已经把东西给李老板了,相信以他的手段,不出两日,竞拍的价格一定让人惊喜,王爷说要分一杯羹,可目前为止,我还没看到王爷的诚意?”
陆宴卿似乎早就料到她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好脸色,她似乎一向如此,哪怕有求于人,看上去也是高人一等,轻易不会跌下神坛一般。
他也不着急,不紧不慢的添了些茶水,声音温厚,“本王一向不喜欢做亏本买卖,你这次的竞拍,说什么只买给有钱人,其实说到底,是心里已经买家,容本王猜猜,你想坑谁,本王也得考虑考虑是不是惹得起啊。”
洛倾微微诧异,这个陆宴卿,是临阳城最闲散的甩手掌柜,皇家的事情,他向来不会参与。
洛倾扣下茶杯,直接明明白白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过今日,是太子的寿辰,相必王爷也知道,而前些日子,苏夫人得罪了本宫,现在苏家可是急着在寿宴上讨好这位未来天子,而手法无非就是搜罗一些太子感兴趣的物件,恰好本宫给李老板的那两样东西,太子一定感兴趣。”
陆宴卿好看的眉微微蹙着,显然没找到洛倾胆子这么大,虽然这怜楼的确安全,可是她怎么那么信任他?
他有些惊讶,以至于端着茶杯得手都抖了一下,好久才冷静下来问了句,“你跟本王说这些,不怕本王告诉太子吗?”
洛倾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本宫既然能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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