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调解,十分钟后就到。”
“何总,何总,不好了,不好了!”一个戴安全帽的施工人员跑过来说。
“出什么事了?”何建成问。
“我们放炸药的斜坡上坐了八九个人,我们怎么驱散他们都不肯走。”
这时,乔乐琳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一个蒙金贵根本不可能帮她摆平这一切。
廖武是个老手,施工队能想到了,他早就想到了。
“乔书记,给我半个小时,我去摆平他们,然后你看我在对面斜坡上挥动彩旗就宣布开工。”
蒙金贵说完走了,乔乐琳向他投去质疑的目光。
“自不量力!”何建成说了一句走了。
一伙年青的村民把三辆挖机堵截在岔道上,有七八人还拿着棍棒使劲敲打挖机的轮胎和钻头。他们想强行逼退挖机,但挖机司机在上面坐得稳稳的,好像那些村民砸的不是他们的挖机似的。
蒙金贵跑过去,没看到廖武和廖强在拦劫挖机的队伍中,然后用透视眼环视周围的山头。
果然,在装有炸药的斜坡对面山头,廖武坐在竹轿椅上,抽着香烟在看热闹。他身后站着十来个黑衣人,廖强和廖郭子也在其中。
廖家这三个恶棍前天晚上被蒙金贵暴打一顿,全靠蒙金贵后来给他们服的草药,要不然这三人到现在都还躺在床上起不来。
廖武吐出烟圈,嘴角扯起一抹奸笑。
蒙金贵飞奔上山,悄悄从后面给廖强脖子上一掌,廖强当即晕厥过去,其他人却没有发现。
把廖强用绳子绑起来,吊到悬崖边的大树上,然后手拿绳子的另一端,对廖武的那一伙人大声喊:“廖武,你前面热闹,但你后面更有看头。”
听到的黑衣人扭过头来,看到廖强像一头死猪被吊在树上,立即喊道:“武哥,强哥被人吊起来了。”
廖武一个趔趄从竹轿椅上站起来,拉着一帮兄弟跑到树下。
“蒙金贵,你要干什么?”
“廖武,你看好了,这是你弟弟廖强,只要我一松手,他就掉到悬崖下面去了。”
“蒙金贵,你他妈的找死!”廖武想扑上去,蒙金贵立即松了一节绳子。
廖武立即驻足,骂道:“蒙金贵,你他妈的别乱来。”
“今天不是我乱来,是你乱来,你快下去遣散挖机前的那伙人,他们听你的。”
“不可能。”廖武一口拒绝。
“那我,我先弄死廖强,再去打散那伙为你卖命的小村民。”
蒙金贵说着,又放松一节绳子。
这时,廖强在一股失重感中醒来,睁开眼看到下面的万丈绝壁,当即就吓得尿了裤子。
“阿哥,救我——”
廖强歇斯底里地喊道,泪水也从眼眶中滴落出来。
“阿哥,救我——”
一声声叫喊,喊得廖武心乱如麻,那是他的亲弟弟,这个世界上他唯一的亲人,必须救他。
“蒙金贵,你他妈的先给我放人,我再下去遣散那伙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