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呀——”最后一个字拖着长长的尾音,放佛孩童般的呓语。
“装什么傻?”达姑嬷嬷瞪了她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太后不放心,让我过来问问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有那么多灰毛老鼠?”
“老鼠!”“白盈盈”忽然尖叫一声,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没有老鼠,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
“白盈盈”紧紧的抱着被子,瑟缩在床的一角,脸上满是惊惶的神色。
这是怎么了?达姑嬷嬷伸手想要去探探“白盈盈”的额头,难道是起烧了?
“啊——”“白盈盈”向后缩了一大步,通的一声撞在墙上都不自知,只是不停的小声嗫嚅:“我不知道,你是谁,你走开,我有一朵花,啊——不要碰我。”
这“白盈盈”说话颠三倒四,神志不清,像是疯癫的样子。达姑嬷嬷不能确定这是真的疯了还是装疯卖傻,只不过从表情上来看,莫不是今天受的刺激过大,有些轻微症状的癫狂?
“白盈盈”抱着个枕头唱歌的样子,达姑嬷嬷摇摇头,起身离了春喜殿。
白盈盈果然是扶不起来的阿斗,达姑嬷嬷不屑的嗤笑一声。也不知太后看上了她什么,仅仅是好掌控吗?
丽景轩内,冯楚楚面对着明显耍赖的顾清风很是无语。
民间有句俗话,叫烈女怕缠郎。说的就是这样的状况。
“皇上,丽景轩里这么多房间,婢妾睡觉不老实,要是影响了您的休息就会不好了,婢妾就在侧殿睡,皇上随时可以叫我。”
顾清风似笑非笑的圈住冯楚楚,就是不肯放她离开,点点她粉嫩的小鼻头,打趣道:“你是孤的妃子,难道不应该侍寝吗?这可是后宫里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
冯楚楚低下头,装作娇嗔的模样,“皇上在婢妾这里还想着别的女人,婢妾可不依。”只字不提侍寝的事情,冯楚楚显然在逃避这个问题。
面前的女人娇俏的模样让顾清风心头火热,可他明白这个女人现在并不想和她发生什么,只好忍住一样的感觉,温柔道:“放心,孤今日累了,只想与你相眠,不想会其他的事。”
冯楚楚知晓,这夜怕是躲不过了。若是在躲避,难免伤了两人之间的情分。
冯楚楚娇羞的瞪了一眼顾清风,不再多言。
寝房内的丽棋丽琴极有颜色的退了下去。
月影纱帐,朦胧其中。顾清风拥着冯楚楚,感觉到无比满足。
此刻,他脑中没有一丝旖旎之念,这种感觉无法言喻,是一种极度的放松和柔软,整个人就像化成了一汪平静的湖泊,从内到外,发自心灵的舒适。
顾清风拥紧冯楚楚,烛光在两人脸上洒下点点光印,两人相拥的样子放佛成了一幅画,静谧安详。
慢慢的顾清风的手不安分的在冯楚楚的身上煽风点火。洪武帝看着冯楚楚渐渐有些迷离的眼神,嘴下更洪武帝俯身贴近小巧可爱的耳侧,诱惑呢喃:“孤的小乖,可有想孤?”
不多时女子娇柔的喘息呼痛,男人难耐的粗喘和低声诱哄悉悉索索响个不停,红浪翻滚,冯楚楚迷茫无措间,眼底却是一片清明。
此时的丽景轩寝殿屋顶,冷风飒飒,徐子轩与北晔相对而立。
两人均没有言语,夜晚的寒风吹在北晔宽大的袍服上猎猎作响。
良久,徐子轩看着面前华服美裳的男子,巍峨我一笑
“原来是北磷王啊,不知北磷王为何在此?莫非是夜色撩人,北磷王心有所思?”
“站得高看得远。”
见北晔不肯松口,徐子轩深深的望了一眼北晔,轻声道:“有些人,强求不得。”
北晔眸光没有一丝波动,淡然开口:“这天下,对我来说没有有主的东西。”
“那是姜国皇帝的妃子。”徐子轩不明白为何北晔会对冯楚楚如此上心,也难怪顾清风这个一国之君不放心,毕竟这人是北磷王!
徐子轩不禁对顾清风捏一把汗,希望这北磷王可以放手,否则,两人对碰,若是发生什么都不好收场!
北晔望向天空,星空璀璨,他的声音也变得缥缈起来。
“两人若是真心相待又岂能是我区区几句话就能拆散的。何况,姜国皇帝缺一个贵人?”
有句话北晔没有说出来,若是冯楚楚满心满意的爱着顾清风,梦情蛊就根本不会成功。梦情蛊的养分,就是一个人摇摆不定的心意。
若是一对感天动地的有情人,北晔才不屑与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北磷族的王,即便是有那层原因,他也不会为一个女人而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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