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
我知道越是这样的人,心机就越深,心中暗暗地多了个心眼。
和刘老板聊了一会儿话,说的大多数都是我阿公的情况,还有他女儿的。谈话过程中,我才知道刘燕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而是他收养的。
他似乎怕我不信,又带我上楼去看刘燕的情况。进门时,发现刘燕正背对着我们照镜子梳头,口中还哼着小调,在她的旁边有一个类似于保姆的大妈服侍着。
刘燕的年龄大约只有二十多岁,与我差不多,表面看并没有什么异样,直到她趁着我们不注意突然点燃了床单被子,我才确信她有问题。
她的症状与我阿公一样,很反常,别人问她也不说话,常常独自一个人躲在房间内干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甚至有一次差点将服侍她的保姆勒死,这段时间,刘盛已经给她换了不下五六个保姆。
我和刘盛悄然退出了房间,问他什么时候出发?刘盛说今天晚上就出发,不过还得等另外两个人。
坐在大厅内抽烟,一直等到黄昏太阳下山,刘盛口中所说的那两个人才出现。来的是一高一矮两个汉子,年龄大约在三十岁左右。
他们是两兄弟,高的那个叫梁天,矮的那个叫梁地。
我听这名字,没差点当场笑出来,心想他们的父母还真有才,居然起这样的名。
除了我和梁天和梁地两兄弟之外,同行的还有一个,那就是刘师傅,他原来是刘盛的堂兄弟。
刘盛简单地交代一番之后,我们便坐着路虎车开始出发,刘师傅充当司机,临行前,刘盛给了他一张地图,我们只要跟着地图走,就能找到那个深坑。
一路上,姓梁的两兄弟很少说话,我和刘师傅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谈话的过程中,我了解到那深坑的所在地是广西和贵州的交界处一个叫南窑的村镇,那个地方很落后,到处都是高山,地形地貌非常复杂。
路途遥远,中途休息了几次,到第二天早上我们才进入南窑镇,镇子很小,街道上冷冷轻轻的,少有行人。
我们在一家宾馆开了房,休息到了下午,便开着路虎车继续上路。
出了镇子之后,已经是黄泥路,一个坑接着一个坑,幸亏我们开的是路虎,不然早就嗝屁了。
一路颠簸摇晃,走了三四个小时,已经深入山脉腹地,接下来的路程已经不能坐车。刘盛显然早有准备,我们的车子在一处农房停了下来,便有一个皮肤哟黑,身子强壮的青年从屋子里面出来接应我们。
刘师傅下车跟那个接应我们的青年唠叨了几句,他们说的是方言,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接下来青年便领我们走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面摆放着四个大背包,里面鼓鼓,装了不少的东西。刘师傅对我们说,这是刘老板给我们准备好的装备,里面有食物和头灯、绳索等,都是我们这一次用得着的。
背包很大,看起来就像是军人专用的那种背包,我用手掂了掂,起码也得有五六十斤,也不知道里面装了多少的东西?
当我打开背包,检查里面的东西时,就隐隐感觉这次行程并不像我表面想的那么简单。
因为背包里面除了食物和电筒、绳索等必须物品之外,还有防毒面具、刀片、指南针等稀奇古怪的东西,甚至我还发现一杆老式的猎枪,打一枪就必须得换一次子弹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