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电,是镶进我脑海无法忘记的数字。
是南毅打来的电话。
现在是晚上七点,南毅给我打电话,是在问我,为什么不会海天别苑,为什么不去做他的暖床伴侣吗?
我拿着方向盘的手指隐隐约约的发抖,伸手,我将手机调节成了静音。
可饶是如此,手机震动的如同魔咒一般,时时刻刻逼迫着我看着它。
电话一个接一个,一点不给我喘息的余地。
终于,我狠下心来,正准备主动掐断电话时,那头已经挂断了。
而后,是一条消息:“在哪里?”
冰冷的心口,再一次被这三个字给温暖住了。
文字,你看着它,觉得它是温暖的,它就是温暖的。
而你认为它是暧昧的,它就是暧昧的。
他给我发消息,一定是担心我的。
我抿着唇,开着车,内心却矛盾盲目极了。
叮铃铃。
手机再一次响起电话。
鬼使神差的,我接通了电话:“你可不可以不要,仗着我喜欢你,就卑微的践踏我?”
随着这话,我眼泪就掉了下来。
因为喜欢,所以被伤的无论多么重,依旧还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回心转意。
但,我真的不知道我对他的喜欢,会被他挥霍多久。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沉默的让人误以为挂断了电话一般。
空气中,静默的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
“小初,回到我身边好吗?”他低沉着声音道。
我闭上眼睛,伸手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忍不住哽咽了一下:“你和杨念绒在酒店里,是怎么回事?”
话脱口而出后,我才发现和南毅在一起相处的日子,我已经悄然变成了一个日日追踪丈夫的弃妇。
得到这个想法,我打了个寒颤,却总算是理解,为什么那么多正室会不顾一切的当街质问丈夫,为什么会出轨了。
若不是真爱,谁有愿意让自己没有一点颜面的出现在大庭广众之间?
又是沉默,很长,很长的沉默。
南毅声音更加低沉,隐约的似乎带着几分愤怒的意味:“杨念绒,她在我的酒里下了药。”
短短几个字,使我瞬间明白,当时我进入酒店房间时,南毅他炙热的身子,不顾我愿不愿意,强行占有我的原因了。
原来,他被下了药。
“现在,你知道了。”南毅道:“回到我身边来好吗?”
“好。”
我抿了抿唇,心口积郁的种种全部都消失不见:“南毅,对不起,我没有接你电话,让你担心了。”
隔着电话,我再次让我心悸的声音:“简初,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喜欢你,希望你永远记住。”
我承认我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再次因为南毅的我喜欢你,动了心。
但我显然是忘记了一件事,杨念绒有能力给南毅下药,但她却是没有能力独自带着南毅来到酒店的。
这也就说明,是南毅自己走到酒店,而后被杨念绒下了药!
……
次日,夜晚九点。
我穿着那件黑色晚礼服,出现在晚宴上。
晚宴大厅内,男士一概是西装革履,打着领带,看起来绅士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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