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风点点头。跑了快两个小时,秦风确实也有点累了,他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感觉阮玲玲自己是找不回来了。而且最关键的是,找到了又怎么样呢……
秦风看了看胡丽丽和小护士,奇怪的问:“请问你们现在去哪儿?怎么县人民医院的人没有陪你们来?”
“我们去清水村呢!”小护士抢着回答,丝毫不顾女医生杀人似的目光:“胡医生说上次跟一个大帅哥约好了去清水村义诊。不过县人民医院的医生们都好讨厌,所以就我们两个人出来了,没让他们陪着。”
秦风点点头:县医院的那些医生本事不咋地,一个个倒真是架子大到让人厌恶。看看两个女人背着重重的行囊,秦风觉得义诊这事儿确实挺不容易的:“那我送你们去清水村吧,刚好替你们背着行李。”
于是前往清水村的山道上,多了一个造型奇特的男人。他的头发简单扎了一下,背上负着硕大的行囊,里面装着简单的医疗器械和药品,另外挎着一大一小两个背包。最可笑的是男人手里还提溜着一双黑色高跟鞋,那模样儿像是个进山贩卖杂货的小贩。
没有行李的负担,又休息了一会儿,加上有英俊帅哥可以聊天,女医生和小护士立刻进入了山区郊游的最佳状态,一边走着,一边好奇的和秦风闲聊着,不到半个小时,秦风的年龄、身份就被她们问得一清二楚了。
“你居然是道士啊,那你会不会气功呀?”小护士很崇拜的问。在这个气功流行的时代,很多医生治不好的病,据说气功能够有疗效的。
秦风有点无语,他试着给小护士解释了一下气功和内家拳、道门心法之间的区别,一顿神侃下来,发现小护士肯定没听懂那些略带文言色彩的词句,但眼睛里崇拜的小星星更多了。
“林妹妹,你能不能矜持点?”胡丽丽低声在小护士林静耳边说道,“怎么搞得自己跟嫁不出一样?”
小护士的眼里依然是崇拜的火热光芒,嘴里发出快速的近乎呓语的话:“可是他真的很帅啊,而且力气很大很大,你看他背着那么东西还走得很快。他还会武术,会气功,对女孩子也很体贴,哇,真是太完美了……”
胡丽丽心里无端升起一股烦恼,这么出色的男子,自己一个离异的女性,似乎在竞争的起跑线上就输给了这些小丫头:“哼,你别高兴的太早了。山里人结婚早,像他这样二十岁出头的,搞不好都有小孩了。”
“啊,这样啊?”小护士总算回到了现实:胡医生这话说的倒也实在。而且小护士想一想,自己在城市里呆着的父母,可不一定会同意自己嫁到贫困山区来的。
带着两个美丽女性,清水村虽然蛮远但是秦风却没有感到时间太长,与妩媚动人的女医生、活泼可爱的小护士聊了这么长时间,秦风心中的离愁也淡了不少,自己回头把阮玲玲留的字条找懂得越语的人看一下,说不定就知道女孩去哪了。
进了村,秦风把女医生带到老支书家。老支书一听是县里来村里支援医疗事业的女大夫,高兴的老脸笑成了菊花,他从家里搬了桌椅茶水,在村口的大树底下摆好了,恭请胡医生上座,为清水村的山民们提供医疗服务。
小护士林静偷眼看了看坐在不远处的秦风。小道士坐在一个马扎上,有个相貌清秀的女孩笑靥如花,尽心为秦风梳理头发——唉,想不到这么好的男人,居然真的有家室了。
林静断了心中的绮念,这才惊讶的发现,胡医生那边可谓窘迫难当。
“啥子是测血压和血糖哟?”一个老大妈惊讶的看着胡医生手里奇形怪状的血压计,“上个月小道士给我把过脉了,你别拿这些东西出来吓唬我老婆子……”
“什么?要脱了衣服拿这个东西在我身上听?”一个中年人惊讶的看着胡丽丽伸过来的听诊器,红着脸说:“这样不好撒,你长得这么狐媚,我家婆娘会骂我的,我回头还是找清风兄弟诊脉吧。”
胡丽丽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脸上礼貌的笑容都僵硬了:狐媚!能用狐媚这种词语当面形容一个女性吗?老娘我这明明就是妩媚好吧。
“哇,哇,哇……妈妈我不要抽血……哇哇哇……”小孩子更干脆,直接哇哇大哭起来。
胡丽丽彻底被这些村民打败了,她无奈的放下听诊器,忽然眼前人影一闪,老支书笑眯眯坐在桌前,衣服敞开露出一身排骨:“呵呵,闺女,你还是拿那个东西给我听听吧,他们这些人瞎迷信!”
胡丽丽和林静感动极了,不愧是乡干部、老傥员啊,这觉悟普通村民硬是没法比呢。
不过等胡丽丽拿着听诊器开始给老支书听诊了,林静可算看出问题来了:老支书闭着眼睛,面露极其古怪的笑容,鼻子还使劲抽着气,明显是因为丽丽姐芊芊玉手和浓浓的体香而陶醉了。
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向老支书投以鄙视的目光。
忙了四十多分钟,胡丽丽和林静沮丧的发现,山民们对小道士和玄空观的信赖度太高了,根本不把她们的医术放在眼里。估计这些村民跑来,纯粹是为了看热闹,还有见识一下城里的漂亮女医生……
眼看快到上午十一点了,老支书正打算叫胡丽丽她们去吃饭,远处呼啦啦走来一大群人,老支书定睛一看,嘻嘻哈哈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