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家都知道,你有很大的机会摘得桂冠。”
“是呀,周师傅,以后还得多仰仗你。”
“周师傅,有机会咱们一块品茗论鉴。”
……
很快,四周越来越多的恭维声响起,搞得周炎挺狼狈的,看得出来,周炎并不适应这种阿谀奉承,只能不断陪着笑。
“好笑,怎么着,周大才子也开始捣鼓这些虚名了?”
忽然,一道冷哼响起,杨宁望去,是一个颇有气质的中年人,他穿着一身休闲装,望向周炎的目光透着些许敌视。
“是北燕,燕南春!”
“是他!”
“原来是燕南春!”
“没想到,这次南周北燕一块来了,听说燕南春一直视周炎为生平劲敌,还多次公开要挑战,不过周炎屡屡拒绝,让他相当恼火。”
“我也听说了,我还听说这次北燕之所以参加鉴估大赛,就是因为知道周师傅会来。”
“按理说,周师傅不该来的呀?”
“你可能忘记了,距离那一次,已经过去十年了。”
“你这么说,我忽然想起来了,还真是呀,一晃眼,都十年了……”
对于这些人的话,杨宁一字不漏听进耳朵里,对于这南周北燕,他也是第一次听说。
“小伙子,我刚见你似乎要去书画区,要不一块吧?”显然,对于燕南春,周炎也有些头疼,拉着杨宁就打算避开这人。
燕南春哼了哼,也跟随着进了书画区,边走边嘀咕:“我看你周炎能忍到什么时候,只要这一次我比你爬得高,走得远,那么你就是输了!以后嘛,就再也没有南周,只有北燕!”
“这什么人嘛,沽名钓誉都到这份上了?”杨宁不禁腹诽。
周炎似乎也看出杨宁的想法,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位燕师傅也是性情中人,就是对名看得有些重,浑然忘了鉴赏古玩是一种情调,是一种传承修养,而不是跟人赌斗的工具。”
“少在那说些有的没的。”显然,燕南春一直盯着周炎,哼道:“不管你愿不愿意,这次都是咱俩的比赛,既然进来了,就由不得你,你也没有选择,因为你我都以参赛者的身份出现,这本身就代表着竞争、角逐。”
周炎像是没听到似的,拉着杨宁就去了一处人少的书画前。燕南春似乎也没忘记来这的目的,没有跟着过来,而是去了另一处。
“周师傅,你觉得这书画是否是罗门红的真迹?”有人问道。
周炎没有作答,只是望着杨宁,笑道:“小伙子,你看出什么了?”
“看出了一点。”
“那给我们说说,怎么样?”周炎又道。
“周师傅,别开玩笑了,这小子懂什么?”
“就是,大人说话,小孩子就应该在一旁虚心听教。”
“就算从娘胎算起,这小子估计也没学几天,还是周师傅来说吧。”
……
周炎丝毫不理会这些人的七嘴八舌,依然笑眯眯的:“有没有信心?”
“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