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四根手指同时刺入……一瞬间那里就撕裂了。蒂莫西整个身子都仰弓成了扭曲的程度,额头上的青筋直跳,他紧咬着牙齿,嘴唇苍白颤抖,“马尔……斯……”
“说,你把玛格蕊埋在哪里?”狼刃狠厉的看着他,尽管心头绞痛有些不忍,但是一次次被耍弄的感情,让他快要失去理智。
“这么喜欢我的黑人奴仆啊?我不是说了么?……我……啊——我把她剁成了碎渣喂了野狗!”
剧痛扭曲了整张脸,额头上布满因疼痛留下的汗水,“就算……你这样对待我!我也不可能让你去见她的,一根毛儿都别想,你这只黄皮蠢猪。”
狼刃停住要解开自己皮带的手,将另一只手从蒂莫西体内退了出来,然后在拿起抹布擦了擦手指,冷酷的看着他,“呵呵,你以为我要shang你?让你失望了,你这个为了活命就脱光了裤子趴在我身下卖pigu的垃圾。”
狼刃丢下他,独自出了屋子倚在门框上面望着远处的一棵大树和月亮点燃一根烟,平息着心头的躁动和怒火,他怕再待下去,再待下去会忍不住要杀了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回到屋里,蒂莫西还在地上躺着,但是他睡着了,他走了过去,发现是真的睡着了,也是,折腾了这么久……还受伤流了那么多血……裤子被褪到膝盖处,地上一片猩红的血迹混合着灰尘变成暗红色,男人英俊的脸上有些脏兮兮的但也不影响他的帅气,那双无数个夜里出现在他梦中的双眼紧闭着,长而浓密的睫毛不时痛苦的轻颤,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叹了口气,心脏一阵阵刺痛,走过去蹲下帮他查看了一下那里,有些自责,下手还真是太狠了,惨不忍睹的那里被撕裂的很厉害,还不时有鲜血从里面溢出,滴落在暗红的灰尘之上。
把车子的后座给拆了放平,将人抱了起来让他躺了上去,加工作坊外面有一口出水井,很老式的那种手压式的,打了水烧开,从急救药箱里拿出消毒棉给他小心翼翼的擦拭,然后上了一些消炎药和止痛药。
蒂莫西在他的摆弄下自然醒了过来,又是讽刺的看着他冷笑,“呵呵,能下的去手,还需要假惺惺的救治么?我们的马尔斯还是这么善良啊?还是,你心疼了?舍不得?”
狼刃拿着棉签故意在撕裂的伤口处使劲按压了一下,让人吃痛呻吟一声,“如果你不想我现在把整个拳头cha进去给你来次终身难忘的体验的话,你还是闭上你那张该死的嘴吧,不要觉得我很善良,也不要忘了我是个杀手,华夏有很多善良的人,但是也有狠毒的人渣,很幸运,你遇到的我就是其中一个!”
“呵呵,不知道玛格蕊在地狱看着这样的你该是怎么一种表情呢哈哈!”
“我以为如果你够聪明的话会在这个时候不要再提起玛格蕊,更不要一次次挑战我的耐性。”
“那你就杀了我啊!马尔斯,如果你还爱着我,你就杀了我!”
狼刃把药图好,给他拉上裤子,冷哼一声,“可惜,我不爱你,我要让你痛苦的活着,别再试图激怒我。”
将人绑好扔在车上,狼刃驾车驶向草原深处,这片他曾经经历的死亡之地,也是他遗落心脏的地方,蒂莫西,这是你说的,想和我永远躺在那里,建一个牧场,养几匹好马……呵呵,当时的你还真是深情啊,谁能想到那是你在演戏呢?当时怀着演戏的心情躺在我身下呻yin喘xi的你是什么感受呢?
好烫!该死的!
狼刃摸了摸躺在车子里呼吸微弱的男人,将水灌了一些给他,但多数都又流了出来,打湿了有些脏的白衬衣,“喂,蒂莫西,醒醒,把这几片感冒药吃了。”
男人无力的睁开眼皮斜了他一眼,没有作声,狼刃直接捏住他的下巴,把药片塞进他嘴里灌了口水进去,蒂莫西被呛得连连咳嗽,但好歹是把药吃下去了。
“你为什么不让我就这么死了?”蒂莫西沉着眸子盯着他。
狼刃冷哼一声,“想就这样死,没这么便宜。”
男人呵了一声,继续躺回去闭上眼睛,不多时似乎又陷入半睡半醒的昏迷状态,车子已经没油了,而这里距离下个农场还有几公里,他也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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