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诺,你别这样,以后我会慢慢和你解释的,你等我好不好?就再给我半年时间,我发誓我会整理好一切,以后都陪在你身边。”男人心痛的看着他,多想再拉他入怀,爱他腻在自己怀中打游戏骂街的神气模样。
而夏培诺摇摇头,“抱歉,我要回家了,我对象还在等我。”
“对象?”伸出的手僵住,欧阳晨硕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怎么也不相信他会又找了对象。
“对啊,你都能结婚了,我怎么不能有对象么?你有什么话,都别和我说了,回家找你老婆说吧。”
这话有点儿酸,不过背影挺潇洒,自我感觉是挺潇洒,骑着山地车,他的身影快速消失在街道拐角处。
欧阳,我这人属猫的,我不会给人第二次伤害我的机会。
感情的游戏,哥没空再陪你玩儿了。
骑着车在街上晃荡了很久很久,不知道想要去哪儿,家里也没有一个对象在等他,其实是他不需要罢了,只是这种时候,就格外的觉得寂寞。
进了家酒吧,主要是顺路,其实已经很久不曾来过了,而且这种地方就特么流氓多,不胜其扰,尤其是他这一副好看的皮囊,这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不少人过来搭讪,男的女的都有,不然说现在社会风气开化呢,搞菊花都成一种时尚了,瞅这个化着粗眼线跟鬼似的男的,踩着高跟鞋涂着红嘴唇,过来求干的,倒贴都行。
夏培诺一把推开这个娘娘腔,“滚蛋,哥对你的烂菊花不感兴趣。”
娘娘腔气愤的在一群哄笑声中离开,别说,人还是个硬茬子,居然找了几个流氓过来报仇,说今天非要搞死他。
“銬,哥今天正好心情不爽呢,就想好好打一架呢。”夏培诺抡着酒瓶儿,喝的已经不少,有些醉意。
不过却是雷声大雨点儿小,是挨打还差不多,他一个俊秀青年,怎么可能打的过这帮整天打架滋事的流氓?
很快就被乱拳揍翻在地,他踉跄地爬起来,叫嚣,“来啊,继续,再多来几拳。”
呕——肚子上挨了一脚,酒都顺着食道喷了出来,嘴里有丝腥甜溢了出来。
这时一个流氓提了几个酒瓶过来,说要开瓢(piao),开瓢懂吧?就是抡脑子砸开,这几个酒瓶儿砸脑门儿上,估计人就得废了。
废了就废了吧,夏培诺嗤笑,说的不在乎,装的淡漠无比,实则早就因为欧阳晨硕再次的出现,乱了心,陷入了消极模式。
“都给劳资助手,特么长一双拳头就是让你们欺负弱者的么?”
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跟前,莫名觉得声音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眼晕,夏培诺坐在地上喘的气儿比进的气儿多,这时男人转过身来,夏眯着眼睛瞅了瞅,浑身骤然一哆嗦,马币,还真认识,叫啥来着?
而男人也是一脸惊愕,“盛夏?”他面上略带惊喜,也有一丝臭,弯腰过来扶住他,“盛夏,真的是你啊,你又来酒吧喝成这样?”
巧了,如果没记错的话,三年前自己去酒吧买醉,搞了个一夜one/night/情s/ex,就是这个家伙,记得他好像还是个当兵的对吧?两次都是在酒吧被骚扰被他所救,还真是冤孽不浅呢。
夏培诺被他晃的……
这时他身后的流氓抡了酒瓶就砸了过来,夏培诺有气无力,“小心……后面。”
别说,当兵的就是不一样,这家伙反应能力一流,一个侧身闪过,一把钳住对方的手腕,紧接着转身而起,噼里啪啦逮着那群流氓就是一顿捶,夏培诺看的贼爽,赞叹,哇,和自己敲键盘时候一样帅。
帅!就是,叫啥来着?想不起来了,他叫自己盛夏,盛夏应该是那时候自己随便胡诌了个名字骗他的,他好像是叫……草田……对了,草田苗,习习羽,苗羽!
对,就是苗羽,昂,记起来了,他的活儿不错,丁了个丁蛮大的。
苗羽把流氓揍跑,又帮夏培诺结了酒钱,然后径直把人甩到背上背着离开了酒吧,去,他的山地车都给丢这儿了。
被塞到辆叮当乱响的破尼桑里,夏培诺被带到了一家三星酒店开了房。
又要约?夏培诺有气无力,他现在已经不再堕落自己了,“送我回家啊,谁让你来酒店的?”
这帅比板着个脸,呲着牙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心里的火儿,“嘁,你这个小骗子,上次之后,给我留的电话地址都是假的,在床上给劳资说什么爱我,以后要和我长相厮守来着?竟然骗劳资,今天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说,干嘛骗我?不想联系就别留联系方式不得了?还留个假的?纯粹为了爽就直接上完提裤走人不得了?还满嘴情话!”
看来那次的经历对于苗羽来说,还真是扎心了。
啧啧,劳资愿意!夏培诺漂亮的眼珠子骨碌骨碌转了两圈儿,不过喝了不少酒,有些难受,加上今天又碰到欧阳晨硕,心情不佳,便直接翻身上了床往那儿一摊,“抱歉啦,哥们儿我那时候是被情所伤,也不是存心骗你,做的时候说些情话也是为了活跃活跃气氛嘛,你该不是记恨到了现在吧?”
本想着对方最多也就骂自己几句出出气,然而没想到高大的身影径直压了上来翻身骑在他身上,“嘁,爷是你三言两语就能糊弄的人么?谁还没为情所伤过?这是你玩弄别人的理由么?那天你说的那些情话可真够感人的,我还想着真心和你交往看看,可你个小骗子,这么玩弄人感情,不行,我得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