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无缺和墨劫眼见云慧子竟然来了,不禁怂怂脖子,快速转过身,二人相视一笑,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众人都知道此道德底线,既然云惠子来了,开男人玩笑也就罢了,总不能当着媳妇骂男人。
于是,众人开始纷纷投注,喧嚣声此起彼伏:
“我压帝炎龙赢,一万金。”
“我也压帝炎龙,四万金。”
“两位公子好阔气啊,就不怕爆冷门?”郑家大长老郑天桥此时走过来,掏出一张金票递给账房姑娘,道:“我压二十万两金……”
郑天桥话到此处戛然而止,故作神秘的扫视众人一圈。众人则吃惊看着郑天桥,等待他说出要压哪一方获胜。
“郑大长老,你倒是快压啊,你到底压谁胜?”
“根据郑大长老脾性,应该是要爆冷门,我猜他要压屠龙者胜。”身后两位小家族族长小声议论着。
听闻二位议论,众人也觉察到,郑天桥似乎要压屠龙者胜。
人群最后方,车滑蠡和柳鸣鸾站在那里,二人紧握双拳,生怕郑天桥要压屠龙者,他们二人可是心知肚明,这次屠龙者必是要赢得,万一郑天桥二十万两金压在屠龙者身上,那可是要赔一百万金的。
郑天桥故作神秘一番,将银票扔在桌子上,笑眯眯道:“若是十人对战帝炎龙,或许还值得冒冒险,既然是两位斗兽士,那我就稳赚一百万金得了。”
眼见郑天桥压在帝炎龙身上,车滑蠡与柳鸣鸾双双对视一眼,长出一口气,紧握的拳头也随之松开了。
“大长老,你压二十万两在帝炎龙身上,就不怕车滑蠡少主做点手脚?万一给帝炎龙喂食了移魂草,那帝炎龙可就浑身酸软无力了,哈哈哈……”
郑无缺来到郑天桥身边,打趣道。
“少主,做事要果断,但不能意气用事,上次我就吃过帝炎龙的亏,这次岂能一错再错?”
“哈哈哈,原来大长老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好,我就随大长老压二十万两,帝炎龙胜。”郑无缺也取出二十万两金票,扔在桌子上,账房姑娘立马将其记录下。
远处的车滑蠡跟柳鸣鸾脸上再次表现出一抹兴奋,眼看着郑家就四十万两金挣到手了,怎能不高兴?
墨劫一直为郑无缺马首是瞻,郑无缺压了二十万两,他也不能给墨家丢人,伸手掏出二十万两金扔在桌子上,平淡道:“压帝炎龙,胜。”
三位财大气粗的金主纷纷下注后,一直隐匿在人群中很低调的灵州城主府,城卫军统领马不前来到下注桌前,掏出一万两金,道:“压屠龙者,胜。”
闻听竟然有人下注屠龙者胜,众人纷纷回头查看,但见是城主府城卫军统领,纷纷打住刚要脱口而出的讽刺。郑天桥来到马不前身边,揶揄道:“马统领身为大统领,何不玩把大的?”
“郑大长老见笑了,我可比不了你们郑家,生意遍布灵州各郡,皇朝又有廷尉大人撑腰,财大气粗,即便输了也不心疼。我这芝麻小官,还指望这点棺材本过活呢,哈哈哈……”
“大统领真是谦虚啊。不打搅了,一会我们观战。”
“好,一会见。”
郑天桥说罢,趾高气昂甩甩大袖离去。郑无缺与墨劫也跟着去挑选观战好位置去了。
现场下注之人接连不断,短短半个时辰,账房姑娘就收到下注彩金二百万有余,且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买帝炎龙获胜者。
眼看投注之处变得疏疏落落,车滑蠡与柳鸣鸾心中一块石头落地,这次是赚翻了!车滑蠡则是内心自豪,就算冥宗总部,一年营业额也不过如此。
“鸣鸾,我们也去看看吧?”
车滑蠡轻轻召唤,柳鸣鸾微微颔首,跟着向角斗场观众席走去。
今天的角斗场可谓是座无虚席,前排最好位置自然有实力者居之,后方则是一些小财主和一些小家族族长。
柳鸣鸾扫视一圈,看到云惠子等众多姐妹在最前排落座,跟车滑蠡招呼一声,便去找她们去了。车滑蠡站在原地,脑海中畅想着冥宗在自己手中如何越来越强大。
“现在我宣布,第一场战斗开始。”
司仪大喊一声,现场顿时静下来,目光向角斗场看去,一扇铁门轧轧打开,一头狰狞的风狼快速奔出,在圆形角斗场中四处乱转,寻找着食物。
眼见第一场战斗是对战风狼,众人齐“嘘”一声,很不满意车滑蠡竟然安排这么低级的战斗开场。
风狼是山脉中最常见的一种妖兽,除了敏捷一点,攻击力低下,稍微有点修为者就可随便屠戮之。
众人唏嘘中,另一扇铁门轧轧打开,却迟迟不见有人出来。众人高喊:“快出来,快出来——”
一个瘦小身影在众人喧闹声中,一个踉跄从铁门中出来,明显是被人从身后一脚踹出。瘦小身影刚刚站住身体,待看清场中人声鼎沸,且有一头风狼虎视眈眈,立马转身向铁门跑去,企图回到铁门中。
然而,铁门在这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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