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下,滋润滋润,结果一揭开盖子,就看见我身后映出来两个影子,一个是大肥姐,还有一个模模糊糊的,还在不停摇头呐!”
一番话,说的杠头王都忘了挑刺抬杠。
娘炮苏换了口气,继续说:“这把我吓的啊,满杯子柠檬水撒了我一裤裆!”
“就是你输的尿裤子那次?”杠头王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你也看见了!”
“谁尿裤子了?我早说是柠檬水撒了!”娘炮苏这才回过神来:“这么说,你也见过,那个阿飘?”
“原来你们都见过那个?”冷不丁的一句话把我们三个吓得一哆嗦,回身一看,原来是林千斤穿着白色蕾丝睡裙,单薄的站在我们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来了,好像已经听了不少去:“这个地方,果然不对劲!”
“怎么, 连你也?”娘炮苏和杠头王第一次默契十足的异口同声。
“可不是咋的!”林千斤咋咋呼呼的说:“有一回我是个对对胡,外加全求,啪啪啪顺风顺水,牌全亮出来了,就还差最后两对将,我这正等着胡牌呢,就听见有人说:死壳,死壳!我生气啊,你说哪个吹脖梗子的能说这种话膈应人,还是说早在别家看了真是死壳?我刚想回身看看哪个人吹脖梗子,突然就想起来那几天大肥姐说店里忙不过来,没来成,抓风都不用抓,就我们四个打牌的,哪来吹脖梗子的?我害怕是害怕,还是疑心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可是一会葛大爷胡了牌,你们俩把牌一推,王叔两张二饼跟我对死,苏叔两张三条跟我对死,可不是咱们三个都是死壳,让葛大爷胡牌了吗?”
“没错没错!是有那么回事!”杠头王和娘炮苏也纷纷点头称是。
我看一眼手腕上跟梅暨白抢来的一块卡地亚手表,显示着马上就要七点半了,葛大爷和大肥姑也该来了,林千斤忙说:“事情怪是怪,还是先别跟葛大爷说了,他有心脏病,吓着他了咱们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你们说是不是?”
“可是要是不告诉葛大爷,他每个心理准备,也中招了怎么办?”娘炮苏忧心忡忡的说:“我呀,早就习惯了咱们五个人拿风,少了谁,心里都不自在!我一直没把这事说出来,一方面是无凭无据,怕你们笑话我胡说八道,还有一方面,真怕为着这个,以后再也没法跟你们几个在这个打牌啊!呜呜呜……”说着说着,娘炮苏眼眶一红,几乎落下泪来。
“我也是……”林千斤垂下眼睑:“还是私心觉得,有鬼,也得接着打!人活着不能搓麻将,还有什么意思!”
“是啊,”杠头王难得柔声说:“现在的牌搭子,虽然不是那么太满意,可是早习惯了,我也不愿意换。”
“为什么要换牌搭子啊?”葛大爷也来了,拎着一袋子瓜子:“你们几个怎么啦?整个商业街就这么几个雀圣,不和这几个人打,难道和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