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凝整个身子匍匐在地,脚却卡在轮椅里,疼的她只咬紧牙关吸冷气。
穆娉婷顾着去挡林向蓉,程万红趁空档一脚踹在她腹部上,顿时一阵绞痛袭遍全身,她疼的脸色苍白。
看着打起来了,周围的围观群众与听见动静过来的护士也不敢上前拉,穆娉婷见此,也不知道穆厉延走没走远,听不听得见,扯着嗓子嚎:“二叔,救命啊,打死人了。”
穆厉延并没有走,而是烦躁的在吸烟区吸烟,听到穆娉婷的嗓子,神色一紧,立马掐灭烟头朝声源赶过去。
当他赶过去的时候,正好看见舒凝躺在地上,脚卡在轮椅里,穆娉婷被被林向蓉缠住,程万红与王家文对着地上双手捂头的舒凝拳打脚踢,穆厉延当即火了,直接冲上去拉开王家文,用了十分的力一拳打在王家文的颌骨,一口鲜红从王家文的嘴里喷出,直接倒地哀嚎。
穆厉延速度干净利落,程万红也是吓了一跳,停下了手,林向蓉见自己的丈夫被打倒在地,口吐鲜血,惊呼一声,也不缠着穆娉婷,赶紧去扶王家文,又急又心疼:“家文,家文……”
穆厉延蹲下身,迅速将舒凝卡轮椅里的腿取出来,横抱起来,对着一旁傻眼的护士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把医生给我叫过来。”
护士反应过来,赶紧跑去叫医生。
看着狼狈不堪,疼的脸色发白,却咬紧牙关不喊一声痛的舒凝,眸底没过一抹寒意与心疼。
心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
似乎每次,他见到她,都是如此狼狈,伤痕累累。
程万红见穆厉延抱着舒凝打算离开,一下子泼妇般的坐在地上撒泼,一边哭一边捶胸顿足骂咧:“哎呀,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啊,辛辛苦苦拉扯大三个孩子,儿子娶个媳妇,还没结婚,不知就被哪个野男人破了身子,这也就算了,生个野种,我们林家也认了,谁叫我们林家心眼好,实诚啊,我那傻儿子就喜欢这女人,可这女人,狼心狗肺啊,我一个老婆子从乡下来给小两口又是洗衣服又是做饭做家务,还帮忙带孩子,哪知这女人不本分,贱啊,成天勾搭野男人,我儿子老实,忍着,对媳妇那是好的没话说,可这女人前段时间非闹着跟我儿子离婚,我儿子不忍心离,这贱人就叫野男人把我儿子打的重伤住院,现在又叫……”程万红这话本是指着穆厉延说的,但在穆厉延冷冽的眼神下,硬是将‘野男人’三个字吞了下去,拍着地板哭的伤心欲绝:“现在又把我可怜的女婿打了,看看这血,哎呀,这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啊,你们大家伙评评理啊。”
程万红一大盆脏水泼在舒凝身上,周围的人舆论纷纷,纷纷指责舒凝的不是。
“呀,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可恨,真是看不出来啊。”
“哎,真是可怜了这老母亲,儿子重伤在院,还好我家那儿媳妇听话,我说东她不敢说西。”
“对了,这个女人不就是我隔壁病房的吗,这几天一个长的俊朗,一看就是有钱的男人天天晚上守着,而且还不是眼前这个男人,这女人看来勾搭不少啊,这么公然的偷人,真是不要脸啊。”